一旁的楚暮見葉淩月衣衫破碎,露出了半截香肩,眾目睽睽之下,不少目光都落在她細滑的肩上。

    楚暮有些不是滋味,脫下外袍,就欲上前。

    卻見有一人一步上前,搶在他前頭已經走上前去。

    帝莘脫下自己的輕甲,披在葉淩月的肩上。

    “多謝。”

    葉淩月也不睜眼,緩緩調息。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

    帝莘也不多說,隻是守在葉淩月身旁,就如守護神般,他一雙冷目掃過,周圍那些探尋的目光一陣瑟縮,連忙縮了回去。

    楚暮訕訕退了回來。

    “楚暮,你還是男人嘛,你的未婚妻被人欺負了,你還站在一旁?”

    鳳菲郡主見帝莘和葉淩月的“親昵樣,”氣得一口銀牙險些沒咬碎。

    “她不再是我的未婚妻。”

    楚暮苦笑,手中的外袍放了下來。

    如今,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其他男人庇護。

    他甚至是,連對抗王副將的勇氣都沒有。

    見了楚暮的黯然模樣,紀琳琅五指緊握成拳,指甲險些刺入肉中。

    恨,她好恨。

    “倒是沒想到,那醜八怪長得醜,身上的皮膚倒是白皙細滑。”

    身旁,趙少門主摸著下巴,打量著葉淩月。

    男人都不是什麽好貨色,沒到手的,永遠是最好的。

    “葉淩月,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躲得過第二招,第三招。”

    紀琳琅惱恨道。

    一個二級銘師,能掌握的也就隻有些低級銘文。

    王副將下一招,絕不會留情。

    一刻鍾轉瞬即過。

    葉淩月起身,迎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王副將。

    這一次,按理應該是葉淩月先出招。

    王副將看了眼葉淩月身上的輕甲,冷笑了一聲,就算是有寶甲護體,她也熬不過自己的下一招。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後,王副將可不打算再留手。

    一招都沒活捉一個二級銘文師,這個消息要是傳回漠北,他王某人必定被同僚笑掉大牙。

    他也懶得再理會大祭司是否會追究。

    “王副將,承讓了。該我出招了。”

    早前她的那根鞭子已經碎裂,自是要換一件銘器。

    葉淩月手一翻,手中多了一把短匕。

    那是一把通體發紅的短匕,匕身上洋溢著濃鬱的火之力,一看就是火屬性的銘器。

    隻會那把短匕一祭出,漠北的兵士們不禁再度爆笑出聲。

    “開什麽玩笑,她不會用那把匕首對付王副將?”

    “一把最下等的銘器,隻怕連王副將的身都近身不了。”

    蒼芒太子也是直抹冷汗。

    葉淩月是越來越離譜了,早前的鞭子還好說,這短匕,她不會是想要近身攻擊吧?

    蒼芒太子正想著,葉淩月已經是一匕揮出,卻是一招就襲向王副將的心窩處。

    王副將冷笑一聲,依舊是不避不閃。

    葉淩月的匕首一招就刺向他的心窩要害處,隻是,旁人的要害處,可不是他的要害處。

    匕首沒根刺入王副將的心窩,王副將的胸膛上,一陣銘文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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