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番以魂魄進入九十九地,本身就沒攜帶什麽了不得的法寶。

    佛舍利已經用了一次,手頭也就隻有這一副天地囚了。

    帝陽莘悶哼了一聲,卻見其一縷魂力射出。

    魂力融合在“天地囚鎖”上,鎖上,一道金光閃耀,原本已經出現了裂痕的枷鎖,再度變得堅固無比。

    帝莘隻覺得,一股冰冷之感,就如一條蛇依附在自己的腳腕上。

    體內,已然凝聚起來的帝魔之力,像是被凍僵了,沒法在彌漫開。

    “好厲害的魂魄之力,小子,你的魂魄在他的麵前,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完全不堪一擊,你還想想法子,怎麽逃脫這家夥的魔爪。”

    妖陽邪君直到和帝陽莘正麵交鋒,才發現,這家夥雖然和熾皇一樣都是來自三十三天,可與熾皇相比,這家夥的感覺要更加可怕。

    好歹,熾皇不會想要混小子的命。

    而眼前的帝陽莘,雖說是帝莘的生父,可看帝莘的眼神,就像是看什麽美味可口的獵物一般。

    真是個變態!

    危險,眼前這個男人未必的危險,帝莘必須離這家夥有多遠就多遠。

    妖陽邪君雖然不喜歡帝莘,可他更不喜歡帝莘的肉身,被這家夥所掌控。

    可此時的帝莘,哪裏管得了這麽多。

    他的一雙眼,一顆心,全都落在了天空的東方。

    那一抹影子,始終堅定不移的朝著黑死星掠去。

    盡管連一個回首都沒有,可帝莘卻從那一抹背影中,懂得了太多。

    他已然明白,洗婦兒接下來要做的一切。

    不!

    帝莘在心底聲嘶力竭的咆哮著。

    可那一抹身影,依舊是絕然地朝著黑死星而去。

    帝莘的雙腳,被天地囚鎖困住,一動不能動。

    “那女人真是愚蠢,她真以為,犧牲了自己就可以阻撓一切?沒有人,可以阻撓黑死星,除了……”

    見帝莘停止了掙紮,帝陽莘以為,他已經放棄了掙紮。

    他的魂力森冷冰寒,足以凝凍世間大部分的力量,除了熾皇在內的少數修煉火之源力的天人高手,鮮少有人可以與帝陽莘的魂力相互抗衡,更不用說,帝莘這麽一個連源力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毛頭小子。

    帝陽莘像是看笑話那樣,看著飛蛾撲火的葉淩月。

    “閉嘴!你懂什麽!”

    帝莘怒紅著眼,聲嘶力竭地喝道。

    “嘖,小子……你想做什麽?住手!”

    帝陽莘正欲出言譏諷,這時,他的聲音一變。

    帝陽莘瞪圓了眼,魂魄因為憤怒和驚恐,顫抖不已。

    他看著帝莘,就像是看著瘋子似的?

    帝莘的手上,多了一柄劍。

    他體內的帝魔之力被帝陽莘用魂力凍僵,幾乎無法動用。

    可就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拚著最後一絲力量,凝聚成了一柄劍刃。

    那劍刃,此時並沒有對準帝陽莘,而是對準了帝莘的雙腳。

    “帝陽莘,你不是一直很想要這具肉身?你渴望了五百多年的肉身?”

    帝莘的聲音裏,透著冰冷。

    他的右手緊握著劍刃,鋒利的劍刃劃破了他的手,鮮血從指縫裏不斷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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