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九一副老大哥的模樣,四人圍桌座下,天南地北聊了起來。

    閻九是個話癆子,赤燁經過了舞悅的調教後也是開竅了不少,兩人在了帝莘和薄情麵前,很是老道講起了他們成親後“不可描述的事。”

    可憐了帝莘和薄情,兩人喝了幾口酒後,被這兩個“老司機”帶著,聽了多少兒童不宜的事。

    “你們倆……”

    帝莘聽得俊臉浮起了一層薄紅,正想把這兩個“不知好歹”的轟出去。

    哪知一眼就看到了薄情。

    薄情耳根子發紅,輕咳了幾聲。

    “難道你也是……”

    帝莘睨了眼薄情。

    薄情耳根子更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薄情又是喝了一大口酒。

    帝莘見狀,莫名的心底一陣舒坦。

    敢情頂著處男頭銜的可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

    至少自己明日之後,就能擺脫這個頭銜了,不像是某人……

    帝莘心情又好了些,嘴角挑了挑。

    四個人,四種心情。

    從白日喝到了夜晚,他們飲的酒,都是神界最好最烈的酒,薄情心底藏著事,喝起酒來時,也愈發易醉。

    第一個倒下的,就是薄情。

    “好好待她。”

    薄情喝到了兩眼發紅,那雙桃花眼盈盈欲滴,似又水要滴出來一般。

    他聲音沙啞,重重念出了那個她後,身子往前一傾,匍匐在桌案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承君之諾,必守之。”

    帝莘沉聲說道。

    這話,也不知薄情到底聽見了沒有。

    總之,帝莘說完這話後,薄情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酣睡聲。

    “小子,你怎麽就醉了,也太不頂事了。”

    赤燁也喝的舌頭打結,他推了推薄情。

    “我們能和他比?我們喝的是酒,這小子喝的卻是毒藥。”

    閻九在旁看得分明,搖了搖頭。

    薄情為了葉淩月,一路從人界到了神界,背棄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這份勇氣,也是閻九佩服的。

    可惜了,一世一雙人。

    薄情和葉淩月,始終是要錯過的。

    “毒……什麽毒……閻九,你這是汙蔑我帶來的酒有毒……”

    赤燁也是喝得神誌不清了,在薄情之後,他也是身子一歪,抱著酒壇子,滾到了桌下。

    “一個兩個,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帝莘,我們繼續喝。”

    閻九沒好氣道。

    “大哥,我不能再喝了,明日,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帝莘放下了酒壇子,眼眸深沉。

    “你是擔心,異域和其他勢力有所行動?”

    閻九收起了早前嬉皮笑臉的神態。

    “不僅僅是他們……”

    帝莘皺了皺眉。

    被這三人一鬧,又喝了些酒,雖說是酒入愁腸,可帝莘反倒想明白了不少事。

    無論是靨思裏的是真是假。

    該來的還是回來。

    若是這世上當真還有一個“帝莘”存在,那他也不會懼怕了對方。

    他的女人,他來保護。

    這件事,他並不打算告訴葉淩月。

    他要給洗婦兒一場盛世婚禮,不想讓婚禮蒙上半點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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