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二長老,對方是北蒼葉家的子嗣,今日一早……”

    近侍早前天池洗禮時,就在司徒沐身旁,所以對白日發生的事,還算是清楚。

    葉淩月雖然落選,可她白天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加之容貌妍麗,所以才會引來矚目。

    近侍隻當是二長老也聽到了什麽風聲,忙坦白道。

    “北蒼葉家?瞎了你們的狗眼,那哪裏是北蒼葉家的人。阿沐當真是越大越糊塗,居然被這樣的女人給蒙蔽了。”

    司徒青鬆聽罷,不禁怒斥了一聲。

    近侍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啟稟二長老,小的隻是聽從司徒殿主的吩咐……”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畫像上的人,可是那北蒼葉家的葉淩月。”

    司徒青鬆一抬手,一幅畫卷哐當一聲,砸在了近侍麵前。

    近侍戰戰兢兢,撿起了那張畫,定睛看了看。

    卻見畫像上,有一名女子,亭亭玉立。

    女子一襲華服,眼眸若月,紅唇烈焰,身姿動人,舉手投足之間,卻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威儀。

    好一個傾城佳人,隻是畫像的落款處,寫著四個小字。

    “月華帝姬。”

    在異域,月華帝姬的名號很是響亮。

    原因無它,隻因此女是封天令的原宿主,據說就連天資卓絕的帝魔家族帝釋伽,都是敗在了此女之手。

    那名近侍端詳著畫像上的女子的容貌,忽是打了個激靈。

    這月華帝姬怎麽和葉淩月這麽像?

    不對,那哪裏是像,分明就是長得一模一樣。

    “葉淩月是月華帝姬?”

    近侍手一哆嗦,畫卷應聲落地。

    神界的帝姬,怎麽混進了天魔廷,還差點當了教徒。

    “引狼入室,還想方設法讓神族的神帝加入天魔廷,阿沐當真是被鬼迷了心竅。就憑他這番作為,難怪比不過夜北溟。”

    司徒青鬆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為了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二長老可謂是操碎了心。

    他雖是不像是大長老,親自出席了這一次天池洗禮。

    可今日的天池洗禮,他一直密切關注著。

    這陣子,司徒沐愛慕追求一名準教眾的事,司徒沐早前也聽綠蘿夫人提起過。

    隻是司徒青鬆一直以為,司徒沐隻是貪歡好色,想要收女教眾為妾罷了,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所以他也一直沒有插手管此事。

    他也沒有懷疑到葉淩月的身份,直到今日的天池洗禮上,事後,他聽說綠蘿被殺,而夜北溟為了一名準教眾,險些和司徒沐起了衝突。

    這件事,引來了司徒青鬆的注意。

    對於夜北溟這個強大的對手,司徒青鬆對他的關注和了解,比司徒沐多多了。

    在司徒青鬆的眼中,夜北溟為人冷酷。

    哪怕是大長老,他都未必看在眼裏。

    他居然會為了一名準教眾出頭,這本身就是件不對頭的事。

    這也讓司徒青鬆對那名女教眾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二長老在天池洗禮結束後,就立刻命手下的人調查起那名女教眾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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