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雖知對方是天魔廷的殿主,卻不知對方的深淺,索性就裝成了一無所知的模樣。

    聽幾人的語氣,這座叫做天池的台池,在天魔廷一定意義非凡。

    她也好趁機打聽一番。

    聽葉淩月這麽一問,金袍男子還未答話,早前那名紅衣女子不禁嗬斥道。

    “原來是沒有經過洗禮的備選教眾,你還未加入天魔廷,就這般懶散,連隊伍都跟丟了,如此倦怠,哪來的資格當教眾!”

    女子訓話時,一臉的趾高氣揚,鼻孔朝天的模樣,擺明了是在針對葉淩月。

    “這位大姐教訓的是,下次我不敢了。”

    葉淩月一臉“忐忑樣,”她那番眼神委屈的可憐模樣,落在了金袍男子眼中,愈發覺得其楚楚動人。

    “誰是你大姐!”

    那名紅衣女教眾一聽,差點七竅生煙,被氣得不輕。

    她不過四百多歲,在女教眾中也不算很老,這女人這麽一說,豈非是提醒司徒殿主,自己已經很老了?

    其他幾名女子聽罷,不禁掩嘴輕笑了起來。

    “這位姐姐,我這人嘴笨,我不是故意的。”

    葉淩月依舊是一臉的“無辜。”

    “綠蘿,夠了。人家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天魔廷那麽大,又布有各種陣法,如果無人引路,根本不可能走出去。她一介新人,又舟車勞頓,初來乍到,迷路也不奇怪。至於有沒有資格成為教眾,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天池洗禮之後,自會有定論。”

    司徒沐不悅道。

    綠蘿是他的貼身侍妾,仗著跟隨了他百餘年,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經常欺負天魔廷內一些姿色不錯的侍女。

    他早前也有聽說過,隻是看在綠蘿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一直沒有追究。

    不過今日看到綠蘿如此對待這名準教眾,司徒沐很是不滿。

    綠蘿被罵的粉臉煞白,敢怒不敢言,隻是惡狠狠又瞪了眼葉淩月。

    “姑娘,在下司徒沐,是天魔廷的第三殿主,也負責這一次天池洗禮的招待事宜。你不要驚慌,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連給新教眾帶路把人帶丟了都不知道,那名帶路的教眾才是該罰。”

    司徒沐訓斥完綠蘿後,臉上立馬堆滿了笑,滿麵春風,看向了葉淩月。

    “在下葉淩月。”

    一聽對方詢問自己的姓名,葉淩月心底一沉,這可有些麻煩了,她想了想,索性報出了大名。

    “淩月姑娘,你可是來自玄獸魔葉家?”

    聽了葉淩月的姓名,稍一思忖。

    司徒沐身為殿主,當然不可能記住每名準教眾的名字,不過葉家他倒是剛好認識一家。

    “正是,原來是司徒殿主,小女子唐突了。”

    葉淩月連連稱是。

    什麽玄獸魔葉家,她半點都不知道。

    “淩月姑娘不用客氣,我和葉家老家主還有過幾麵之緣。玄獸魔家已經有一百多年未曾有人入選天魔廷了,這一次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

    司徒沐笑容可掬。

    “多謝司徒殿主鼓勵。”

    葉淩月低垂著頭,一臉“害羞“的模樣。

    他見葉淩月目光不時飄向了高台上的天池,不禁心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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