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鎮長一聽,也很是尷尬。

    “葉醫師,你就少說幾句。”

    前禦醫可是鎮長乃夏都一帶的第一聖手,若是得罪了他,府裏要真有個疑難雜症,那可就麻煩了。

    “人命關天,皇帝太後又怎麽了,在我眼裏,還比不上劉老夫人的性命重要。鎮長,你若是不想老夫人出事,就讓我進去。”

    葉淩月對這些所謂的醫者,也很是不屑。

    “放肆,你居然敢汙蔑皇上。趙鎮長,我看你這個鎮長是不想當了。”

    前禦醫赤紅著臉,指著葉淩月訓斥。

    “葉月,這是鎮長府,你若是再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別怪趙某不客氣。”

    趙鎮長也動了真怒。

    白天的事,讓他對葉淩月稍有了些好感,可她當著眾人的麵,口出狂言,這分明是要至他們鎮長府予兩難之地。

    “葉月,你就少說一句。”

    葉運也聞聲趕了過來。

    看到葉淩月和禦醫杠了起來,葉運也很是尷尬,上前就要拉葉淩月。

    “你們不讓我救,我本可以不救。不過,劉老夫人對我有照拂之情,我今日就一並還了。”

    葉淩月也是被鎮長等人激怒了。

    她本就是不羈的性格,何曾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她星眸一變,就見其手間,一道回春籙激射而出,直入劉老夫人的床帳內。

    “葉月,你好大的膽?!”

    葉淩月的那一符,快如驚鴻,趙鎮長等人壓根沒反應過來,符籙就已經入了床帳。

    眾人大吃一驚,急忙圍繞住床榻。

    隻見床榻上,劉老夫人一臉的病容。

    葉淩月和劉媽已經數年不見,劉媽也早已不是當初的老媽子了,比起早年,劉媽胖了些,隻是病容的緣故,看上去分外憔悴。

    前禦醫早前給劉媽看病時,劉媽已經是進的氣多,出的氣少,奄奄一息。

    前禦醫也用了金針紮穴之法,數次施針,都是無濟於事。

    可隨著葉淩月那一道符光進入床帳,奇跡的一幕出現了。

    卻見劉老夫人麵上的病容,迅速褪去,氣息也瞬間變得渾厚起來。

    不僅如此,老夫人的體表,還排出了一層蔫搭搭的汙臭之物。

    她臉上的皺紋,也迅速消失了。

    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老夫人就猶如返老還童般,一下子從滿臉病容的將死之人,成了一名年約三四旬的婦人。

    那模樣看上去,竟是比身為兒子的趙鎮長還要年輕得多。

    趙鎮長和前禦醫等人一看,全都是目瞪口呆。

    前禦醫忙上前,替老夫人把脈。

    “真是奇跡啊,老夫人的傷病全都好了。”

    前禦醫滿臉的癡呆,看看趙鎮長……

    趙鎮長也是驚喜交加,忙回頭去找葉月,可哪裏還有葉月的影子。

    趙鎮長忙命管事去找人,管事卻說,葉月的廂房裏早已是人去樓空。

    趙鎮長這才後悔莫及。

    “我真是有眼無珠,不識金鑲玉。葉月真乃神人也。若是能讓他幫助葉家,葉家必定能度過這一次難關,哎,我真是太混了。”

    趙鎮長自責不已。

    這時床榻上,劉老夫人已經幽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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