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的酒,三十三天什麽都好,就是酒水太差,喝起來跟馬尿似的,難喝的緊。”

    符道士連忙湊了上去,卻被薄情攔住了。

    “老道,先說好,天罰禁製到底什麽時候能破除?你不給個準確時間,那酒你碰都別想碰。那可不是普通的酒,是淩月親自釀造,送給神帝陛下的。普通人,壓根不配喝。”

    火炎神帝的禦酒,是葉淩月用鴻蒙天理的朱果,配上鴻蒙天的特殊地下儲存條件釀造而成的。

    就連神界,都沒有那樣的酒。

    “你小子是不相信老道的本事?最多兩天兩夜,老道就可以破除天罰禁製,你不信,可以先去試試,禁製如今已經削弱了許多,隻要修為足夠強,那禁製就和一張紙差不多了。”

    老道吹胡子瞪眼著。

    薄情卻是一臉的不信,他命人看著那些酒,自己走到了天罰戈壁旁。

    卻見其一掌揮出,手間凝聚了一道道風刃。

    那風刃,直直撞在了天罰禁製上。

    老道一臉的洋洋自得,以薄情的修為,都是可以劈開一點點天罰禁製,就是……

    哪知風刃才一碰上,頓時被禁製之力擊潰了。<>

    老道和薄情臉上的神情都是一滯。

    這下子,連火炎神帝都納悶了。

    “臭道士,你分明是在訛人!這禁製絲毫沒有減弱!”

    薄情一見,勃然大怒,也不顧火炎神帝的連聲製止,一把將個頭比自己矮上了一大截的老道給拎了起來。

    “小子,你先放開老道,這怎麽可能,我的四十一根桃木樁怎麽可能失效?”

    符道士也是一臉的莫名奇妙。

    那些桃木樁,分明已經截斷了真龍之氣,沒可能會失效才對。

    “薄情,有話好說。”

    火炎神帝當起了和事老來。

    薄情隻得將那老道一丟,老道腳下踉蹌著,這才屁顛屁顛跑到了天罰禁製旁。

    “嗯?”

    老道觀察了天罰禁製片刻,發現禁製的確沒有削弱,相反還在增強。

    他哪知,帝莘在地下,以真龍之形,不斷破壞桃木樁,如此一來,被截斷的龍脈不斷貫通連接在一起,禁製之力,也在逐漸恢複。

    “此時有些不對勁,老道的本事不作假,是有人在破壞老夫的桃木樁。”

    老道取出了羅盤,就見羅盤上,原本一動不動的指針,飛速轉動起來。

    指針最後,不偏不倚,指向了東南的方向。

    “臭道士,你無話可說了吧?騙子。”

    薄情唾了老道一口。

    “這……是有小人作祟。你們放心,老道自有法子,鏟除了那小人。”

    老道麵有尷尬之色。

    他行道多年,還未遇到過這種事。

    也不知是哪個鼠輩,敢在背地裏動手腳。

    不過那鼠輩也有些門道,也懂得龍脈之法,難道說還是哪個道門同人不成?

    老道邊說著,邊摸出了一張符籙。

    那是張幻影符,隻見其身形一小,化成了一頭穿山獸,哧溜溜一聲,就鑽入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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