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巫術,在天罰皇朝從未有人使用過。

    馬夫煞巫得了那本巫書後,還猶豫了很久。

    在當時的皇朝中,巫術是極其罕見的。

    一旦修煉了巫術,很可能要付出不可估計的代價。

    可最終,想要報仇,獲取名利的**還是占據了上風。

    煞巫開始修煉巫術。

    他利用獻祭之法,靠著獻祭,他的修煉速度異常驚人,還掌握了符籙、陣法乃至醫術等一係列的巫術相關的本領。

    他也靠著這一身本事,在天罰皇朝暫露頭角,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皇子和皇女們,甚至從未正眼看過他的天罰大帝,都對其刮目相看。

    在天罰大帝身體不適的時候,他更是靠著獻祭之法,讓天罰大帝恢複如初。

    煞巫也一躍成了天罰大帝最器重的皇子,更一舉被冊封成了太子。

    “朕承認,朕是一個失職的父親,可就算是你再怎麽仇恨朕,也不該禍害無辜的百姓。”

    天罰大帝目光中,閃過幾分複雜之色。

    若非是煞巫太子親口所說,天罰大帝還不知道,自己虧欠了他這麽多。

    可錯就是錯,煞巫為了一己之仇,連十萬天罰皇城的百姓也一並屠戮了。

    那些百姓的靈魂不能超度,化為了煞靈,在這裏徘徊了萬餘年,這才是天罰大帝非殺煞巫不可的真正原因。

    “哈哈哈——無辜?你和我說無辜?天罰老狗,你少在那假仁假義。我娘親被你的皇子皇女活活打死,她又何其無辜。你征戰連年,九十九地多少生靈塗炭,它們又何其無辜?你隻需州官防火不需百姓點燈,若是說罪有應得,你才是那個最該死的。”

    煞巫太子大笑了起來,形如癲狂。

    “你當真是冥頑不靈,也罷,朕生而不養,是朕的錯。朕今日,就親手解決了你這孽種。”

    天罰大帝長歎一聲。

    隻要殺了煞巫,天罰戈壁的劫難即可解除。

    “殺我?天罰老狗,你以為你破除了我的獻祭大陣,就可以殺了我?你錯了,大錯特錯。你可知,真正的獻祭才剛剛開始。”

    煞巫太子止住了笑,他緩緩站起了身來,目光森冷,看向了天罰大帝。

    “你?”

    天罰大帝神情一變。

    “至高無上的邪神,我,煞巫,願意以身體為祭品,生生世世永不超度,作為邪神的奴仆。隻求邪神能助我報血仇,除老狗,助我天罰之城白日飛升。”

    煞巫太子獰笑著,卻見其額頭鮮血淋淋,那淋淋的鮮血一滴滴灑落在了古老的獻祭大陣上,獻祭大陣已然發生了變化,形成了一個全新的陣法。

    那陣文之中,並不見陣文,隻有一個猙獰凶惡的頭像。

    那頭像裏,湧出了一股股淤泥般的黑氣,那黑氣,直衝天罰皇城上方。

    整個天幕,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天空,一陣可怕的百鬼咆哮的聲音。

    帝莘和奚九夜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已然意識到,煞巫太子竟是用了自我獻祭之法,召喚上古邪神。

    天罰大帝卻是倏然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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