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佛門大能,姬如墨也不能隨意忤逆天地法則,無端逗留在九十九地。

    “鏡子叔叔,你可有我娘親的消息?”

    葉淩月想到了姬如墨也是佛門中人,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許能知道娘親的下落。

    “月兒,你娘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她的確加入了佛門,隻可惜,我與她不屬於一個聖佛座下,平日很難有機會相見。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娘她很好。以她的悟性,隻要肯修佛,它朝的成就絕不會下於任何一位聖佛。”

    姬如墨提起了雲笙時,眼底一片溫煦。

    這麽多年過去了,哪怕他已經遁入佛道,可他心中,始終有那麽一個人。

    正是因為這份執念,姬如墨才一直沒有飛升成為聖佛。

    他的授業聖佛為此,還很是替他惋惜。

    可姬如墨卻未曾有過半點遺憾。

    對於他而言,雲笙才是他唯一的信仰。

    “我也知娘親無論到了何處,都不會吃虧,隻是她是非自願加入佛門的,我爹爹一直在找她。”

    聽姬如墨提到雲笙的現狀,葉淩月稍鬆了口氣。

    可她擔心的還是父親夜北溟,從有記憶開始,爹爹和娘親就恩愛有加,娘親去了佛門,對留在神界的父親而言,無疑是最殘酷的。

    “你爹爹他……”

    提到了夜北溟時,姬如墨微微蹙了蹙眉。

    姬如墨此生未曾羨慕過任何人,他生性本就比一般人淡漠,但唯獨對夜北溟有些吃味。

    那個男人,何其幸運,有雲笙那樣的妻子,淩月這樣的女兒。

    “我爹爹他怎麽了?”

    葉淩月一聽,緊張不已。

    “你爹爹自有他的造化,他命帶孤煞,此番對於他而言,是一場劫數也是一個機遇。他若是把握住了,它朝就有機會和你娘親再度相見。至於能否重續舊緣,就全都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

    姬如墨也沒說破,隻是說了個模棱兩可。

    姬如墨說罷,再看了眼不遠處不是張望過來的血遲等人。

    他口中念念有詞,轉瞬之間,周遭又興起了一片百無禁製。

    “嘖,那禿驢甩什麽把戲。”

    血遲一見白霧又起,不禁有些心煩意亂。

    “你小子就別吃飛醋了,瞎子都看得出來。那位大師和葉小姐關係匪淺,倒不是男女之情,而是長輩晚輩之間,葉小姐到底是什麽來頭,這種佛門大能都認識。”

    尉遲青摸了摸下巴。

    白霧禁製之內,葉淩月也很好奇,鏡子叔叔為何會突然有此舉動。

    “月兒,我有一事要問你。你身上是否有……封天令?”

    姬如墨忽然發話問道。

    葉淩月一愣,她稍一思考,還是點了點頭。

    對於鏡子叔叔,她還是完全信任的。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扔了它。”

    姬如墨麵色很是凝重。

    “不行,鏡子叔叔,那枚令牌是我找回娘親的唯一的希望,我不能丟。”

    如果是雲笙被佛門帶走之前,葉淩月在得到姬如墨的建議後,會毫不猶豫的照著做,可雲笙的離開,卻迫使葉淩月無論如何也不能丟棄封天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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