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眨了眨眼,那些文字又消失了,就如曇花一現那樣,可葉淩月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淩月,你怎麽了?身子還不舒服嗎?我這就去叫慕容少帥過來。”

    葉蘇玉見葉淩月如同癡傻了似的,盯著自己的臉呆,心裏一陣惶恐,擔心葉淩月是因為自殘,留下了什麽後遺症。

    “你回來,我沒什麽事嗎,隻是有些口渴。”

    葉淩月心裏也是莫名其妙。

    她也知自己是取心頭血取出了麻煩來,慕容九城也在葉廟,難道說早前她取血之時,慕容九城都看到了。

    葉淩月心底一陣翻騰,這樣一來,慕容九城豈不是現了她體內擁有異魔之心的事。

    葉淩月一陣心煩意亂,心想著要怎樣和慕容九城解釋才好。

    葉蘇玉連忙倒了杯水給葉淩月,葉淩月喝了幾口,心緒也平和了下來。

    她審視了下傷口,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不得不說,取心頭血留下的傷口還是挺深的,否則以葉淩月如今的體質,一般意義上的劍傷,經過了一天,早已自動痊愈了。

    “我取得那滴心頭血呢,還有我煉製的那些塗料怎麽樣了?”

    葉淩月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用乾鼎煉製的那份塗料。

    塗料已經完成了九成九,就隻差最後一滴心頭血,葉淩月可不想一切前功盡廢。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擔心那個。我真不懂,不過是一個神像的神印而已,你何必那麽在意,難道你真的相信,隻要修複了神像,就能讓神像再度顯靈。”

    葉蘇玉沒好氣著。

    她從沒見過比葉淩月更不愛惜自己的人了。

    她往自己身上捅的那一刀,已經洞穿了她的後背,慕容少帥手下的人替其包紮時,都一個勁在說,隻要再拖延一陣子,葉淩月就死定了。

    葉淩月笑而不語。

    “那塗料的事,你不用太擔心,慕容少帥見你傷情穩定後,就立刻去替你護鼎了。這一日一夜,他也是不眠不休。你一定想不到,我們倆剛破門而入,看到你時,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葉蘇玉嘰裏呱啦,埋怨了一通。

    葉淩月的心,又沉了幾分。

    果然,慕容九城一定是現了異魔之心的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已經被現了,就沒什麽好在隱瞞了。

    “蘇玉,你扶我去前院。”

    葉淩月想了想,還是決定和慕容九城親自解釋清楚這件事。

    前院,慕容九城站在了乾鼎旁,鼎前,是那座缺失了神印的太虛神尊神像。

    乾鼎裏,那些如血一樣的塗料,經過了一個晚上的熬製之後,變得粘稠無比。

    那柄無邪劍,就供奉在了一旁的香案上,劍尖上,有一滴已經凝固了的心頭血。

    十二個時辰之後,異魔的心頭血已經凝固成了血玉。

    慕容九城已經檢查過那滴心頭血,他可以判定,那滴心頭血並非是葉淩月的血,它屬於一名級別相當高的異魔侯的。

    隻是葉淩月的體內,又怎麽會有異魔侯的心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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