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盟的劍主還有帝莘都修煉劍,在劍的研究上,都到了很高深的地步。

    可同時練劍之人,帝莘和劍主的恩怨還是因為劍上。

    帝莘還是巫重時,精通十八般武藝和兵器,可最擅長的還是劍。

    一手帝禦九天劍,在了人、妖兩界所向披靡。

    他自天河傾落時,又領悟了劍海潮生,領悟了劍意,這是帝莘最大的秘密,也隻有身邊最親近的幾人才會知道。

    自回到神界軍團後,他就鮮少再使用了。

    他被曇水仙子派遣到了兵王營,為了降服兵王城的那些不服管的兵王們,帝莘擺下了擂台。

    帝莘一人獨戰兩三百名兵王,從此在兵王城聲名大噪。

    他守擂成功後,就按照夏判的意思,設下了專門的武修課程。

    不少兵王都慕名前來學習,在了授課時,帝莘曾經提起過劍的修煉。

    哪知正是因為他無心的一次提起,卻引來了刀劍盟的幾名兵王的不滿。

    他們派人前來砸場,要與帝莘論劍。

    結果可想而知,帝莘甚至沒有動用真正的劍意,就以帝禦九天將來砸場子的數名刀劍盟的兵王打成了重傷。

    那些人還口出狂言,以刀劍盟的勢力威脅帝莘,帝莘那般桀驁的脾氣,當場發作,直接將那幾人的丹田廢掉。

    帝莘更是揚言,刀劍盟徒有虛名,壓根不懂得劍為何物。

    而不湊巧的事,其中有一人正是劍主的弟子,兩人的梁子也就是那時候結下的。

    待到劍主出關之時,哪裏還能找到帝莘的影子。

    劍主為此,一直耿耿於懷,想要到精英兵王營和蚩印一較高下,奈何蚩印已經去了天戰,音訊全無。

    如此一來,劍主就好像蓄足了力的拳頭,一拳砸在了棉花上,鬱悶不已。

    “那葉淩月可不懂什麽劍術,她不過是仗著有蚩印和慕容少帥的庇護,才敢在城中為非作歹。你看,今日葉淩月殺了靈箭盟的人,指不準明日就欺到了刀劍盟的頭上。想她葉淩月不過是一個小小聯盟葉盟的第一兵王,卻壓倒了第一聯盟刀劍盟的頭上。這口氣,劍主您當真能咽得下去?”

    柳芸舌燦若蓮,不斷地蠱惑劍主。

    劍主冷笑道。

    “柳芸,收起你魅惑其他男人的手段來,老夫不吃你這一套。那葉淩月算是什麽東西,不過是一個女人,老夫若是真和她較勁,傳出去還真是丟盡了刀劍盟的臉。”

    柳芸吃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臉上青白相間,心底暗罵道。

    這老東西,真是茅坑裏的臭石頭,又臭又硬。

    劍主雖是惱恨蚩印和葉淩月的所作所為,可他乃是練劍之人,其千年修煉,早已是練就了一顆堅定不移的劍之意誌,意誌之堅韌遠非一般人所能比。

    柳芸在煽風點火,他又豈能看不出來。

    更何況,那元力根本不是練劍之人,劍主不屑與她動手。

    柳芸見一計不成,又想到了想,再說到。

    “劍主,那葉淩月的確不配與你動手,可她如今繼承了葉盟,難道你沒聽說過葉盟的秘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