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雪也是生了心眼的,她有心暗算洛音神女,早前在替洛音神女療傷時,就已經動了手腳,在洛音神女的用藥用了些許的安神藥。

    洛音神女並沒有察覺,所以她一入睡,就睡得很沉。

    神祠外,薄情依舊猶如石雕般,毫無動靜。

    沒有洛音神女的呼喚,他不會有任何動靜。

    納蘭雪一找,就看到了那個骨哨。

    她小心翼翼,將那骨哨收了起來。

    隻是納蘭雪收走了骨哨後,拿出了一枚和原本的骨哨一模一樣的哨子,放在了神案上。

    納蘭雪早前就留意到了那根骨哨,她也是狡猾,暗中命人仿造了一枚,如今確定了骨哨的用處後,就動了手腳。

    如此一來,就算是洛音神女醒來了,

    也不會發現骨哨被人掉包了。

    作罷了這一切後,納蘭雪悄無聲息地又返回了密道。

    這一切都是做的天衣無縫,洛音神女天亮後醒來,也是毫不知情。

    潛出了密道後,納蘭雪就走到了薄情的麵前。

    神祠外,薄情長身玉立,一張俊美的臉上,麵目表情。

    近處看,薄情當真是長得極其好看,尤其是那雙桃花眼,隨便給人一瞥,仿佛就在眉目傳情。

    即便是另有心上人的納蘭雪看了,也不禁要暗暗為之驚歎,麵紅耳赤一番,需緩緩吸氣呼氣,才能自持。

    難怪納蘭神女被迷得七葷八素,薄情這張臉,可真可謂是顛倒眾生。

    不過,比起九夜神尊那般男人味十足的臉而言,納蘭雪更心儀奚九夜一些。

    男人,靠一張皮囊又有什麽用。

    薄情實力再強,可依舊被洛言母女倆控製在股掌之中,納蘭雪深信,若是換成了是奚九夜,絕不會輕易被人蒙蔽。

    在納蘭雪的心目中,奚九夜就是完人,這世上沒什麽是他做不到的。

    納蘭雪一靠近,薄情的神情就微微一變,周遭神力聚集,卻見他身形一閃,納蘭雪還未看清他什麽招式,一柄薄如蟬翼的風刃,已經擱在了納蘭雪的脖子上。

    即便是成了傀儡,薄情仍舊不適應外人靠近。

    若非是納蘭雪及時吹響了骨哨,她這會兒隻怕已經是人頭落地了。

    脖子上,沁出了一絲紅痕。

    當骨哨的哨聲穿過了薄情的耳朵時,薄情的太陽穴處,突突跳了兩下。

    他的臉上,浮現成了一片青紅相間的血光。

    盡管目光依舊冰冷,沒有半點焦距,可是他手上的那把風刃消失了。

    “薄情,我是你的主人。從今往後,你就要聽命於我,我現在命令你,潛伏在洛音神女身旁,等待最後一天,殺了她,奪取神骨。”

    納蘭雪說罷,薄情頷首,退回了神祠旁。

    “洛音神女,讓你看不起過,我就要讓你最愛的人,殺了你。就算是洛言方仙秋後算賬,也隻會追究到薄情的身上。”

    納蘭雪冷笑著,她旋即取出了一封已經寫好的信,將近日發生在九重神淵裏的事,通過一種叫做犀雀的神鳥,告訴了遠在北境的奚九夜。

    犀雀是一種在九重神淵都很常見的神鳥,用它來送信,絕不會引來不必要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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