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玉芝的話,讓一旁的蘭楚楚渾身一顫。

    尤其是聽到了蘭玉芝說她和蘭蒼有染,蘭楚楚險些沒嚇壞。

    “蘭玉芝,你胡說些什麽,你竟敢汙蔑本宮,來人啊……”

    蘭楚楚正欲喊人,卻被奚九夜製止了。

    奚九夜眼底也有異色閃過,他一把拎起了蘭玉芝將其丟到了一旁。

    “蘭玉芝,你不要命了,本尊已經警告過你一次,下次若是再敢汙蔑蘭兒……”

    蘭玉芝這麽一摔,恰好就摔倒了一旁蘭明的屍體旁。

    蘭玉芝看到了地上的蘭明的屍體,像是被蘭明滿身的血嚇到了,受到了刺激。

    “我沒撒謊,我說得都是真話,你們為什麽都不信我。我有證據……”

    蘭玉芝在懷裏摸索著,似要拿什麽東西,一張畫軸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畫軸一落地,滾回到了奚九夜的腳下。

    蘭楚楚看到了那畫軸的樣式,心底一個激靈,像是意識到了下一刻可能發生的事,蘭楚楚伸手就要去撿那畫軸。

    哪知奚九夜的速度更快,他拿起了畫軸,打開一看,那畫像卻是……

    畫像上,是一張豔女圖。

    那女子赤身裸*體,渾身不著一縷。

    女子顯然正沉迷於男女之事,她墨發淩亂,嘴邊有米青色的粘液,胸口滿是曖昧的紅痕,雙腿大張,一副****不堪的模樣。

    轟——

    而看清女子的容貌後,奚九夜的瞳孔驟地一縮,身軀止不住顫抖了起來。

    身旁的蘭楚楚再一看他手中的畫,隻覺得五雷轟頂,人已經懵了。

    蘭玉芝身上掉下來的那幅畫,竟是蘭楚楚的春*宮畫之一,而且那畫像比蘭明收藏的任何一幅都要露骨。

    正是奚九夜不在神宮時,蘭楚楚和蘭蒼私通,生下奚喃思的那一段荒唐日子,也是蘭楚楚一輩子都不想奚九夜知道的日子。

    “蘭玉芝汙蔑神妃,罪大當誅,把這瘋女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奚九夜一字一句地說道,話是對蘭玉芝說的,可他的眼卻盯著蘭楚楚。

    那目光,讓蘭楚楚渾身僵硬,猶如被人淩遲般難受的要死,九夜哥哥從未用這麽可怕的眼神看過她。

    蘭楚楚麵色慘白,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自己的喉頭像是堵了什麽東西,一個字也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風穀神帝還未看清那畫像,但是夫婦倆麵色突變,風穀神帝就已經意料到有些不對勁了。

    “今日的事,就此告一段落。家主之位,確定有蘭天佑繼承。閑雜人等,全都退出去。內堂發生的一切事,誰都不許傳出去,否則若是讓朕聽到了什麽風吹草動,朕絕不會輕饒。”

    風穀神帝是當機立斷,命在內堂的人全都退出去。

    眾人諾了一聲,葉淩月隨著人群退出時,就見蘭楚楚的身子顫抖的猶如秋風掃落葉般,而奚九夜卻是冷著臉,一語不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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