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發現了不對之後,就想來提醒下薄情,再告訴神院的導師們,哪知道他好心被人當成了驢肝肺,薄情非但沒有感謝他,還將他狠狠揍了一頓。

    “那葉靈靈一定有問題,沒準還是天外異魔的奸細。我看還是早點揭發了她好。”

    柳沉還在喋喋不休著。

    可忽然間,他的聲音噎住了。

    柳沉的身子,被猛地提了起來,他的眼珠子鼓鼓的,臉色也變成了醬紫色的。

    薄情的手,死死地扼在了他的脖頸上。

    一股綠色的神力,從薄情的身上騰起。

    那神力,在薄情的身後,形成一個怪異的圖騰。

    那圖騰裏,似有人形,有似有獸形,那圖騰猶如一雙張開的翅膀,仿佛薄情下一刻,就會騰飛而起。

    在那股神力的作用下,柳沉覺得自己丹田裏的神力,被死死的壓製住了。

    眼前的薄情,俊美依舊。

    隻是他的聲音,卻猶如從地獄裏傳來,透著冰冷的殺機。

    “柳沉,別怪我沒提醒你,若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她不是葉靈靈的事,我立刻將你撕成了兩半,我說到做到。”

    柳沉拚命點著頭。

    他毫不懷疑,隻要他敢說一個“不”字,薄情就會像擰斷小雞的脖子那樣,結束了他的生命。

    在柳沉點頭的一瞬,薄情身上的那股神秘的神力消失了。

    他額頭的神印,也隨之恢複了平靜。

    “得罪了,柳沉學長。”

    丟下了這一句話後,薄情翩然而去,隻留下了柳沉在原地,大口喘著氣。

    薄情站在了河畔,目視著神院的院門口。

    這個時辰,神院裏的學員都已經結束了一日的修煉。

    他在人群中,尋找著那張熟悉的麵孔。

    他不管她是不是葉靈靈,他隻知道,他想保護她,不願意讓任何人傷害她。

    黃昏前後,就在距離河畔不遠處的一座中級陣屋裏。

    陳慕兒的臉上,包著厚厚的紗布。

    經過了治療,陳慕兒已經醒了過來。

    “慕兒,你好些了吧?”

    林海走了進來,他遞了一個眼神給陳慕兒的室友,後者連忙避走了出去。

    “好什麽好!葉靈靈那個賤人,居然敢這般羞辱我。林海,你竟然看著我被葉靈靈當眾羞辱!”

    陳慕兒用最惡毒的字眼,詛咒著“葉靈靈。”

    可她沒說幾句話,就牽動了傷口,疼得她差點沒再次昏厥過去。

    “你不要生氣,那女人如此放肆,我遲早幫你報仇。這個把月,你好好養傷。對了,你說的那花,是不是也該給我了?”

    林海醉翁之意不在酒。

    陳慕兒這次受傷,看似是輕傷,實則不然。

    聽醫師說,她的鼻梁骨和下骸骨都被打碎了,即便是用了“生骨丹”重新生骨,在長回來的骨頭,也會奇形怪狀。

    這意味著,陳慕兒這張臉是毀了。

    沒了美色,陳慕兒還有什麽用?

    林海來探病是假,真正的用意,是來向陳慕兒要那盆別有用途的花。

    “哼,林海,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麽好心。當初你可是答應我,趕走葉靈靈,我才會送你那花的,可現在呢?葉靈靈還好好地在學院裏,你必須弄死她。”

    陳慕兒不滿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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