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萱加入長生神院那麽久,在院內,除了宮惜之外,從未遇到過敵手。

    她沒想到,這次在風神院會栽這麽大的跟頭。

    薄情,這個名字,她記住了。

    待她踏破虛空境之時,她必定會向他討回公道。

    任萱俏麗的臉上,冷若冰霜,轉身就離了陣屋。

    見任萱走遠了,任屠天的狐朋狗友才敢進門看望,於念之也在其中。

    “任兄,你沒事吧?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不是已經抵達風神院了嘛,怎麽還會受這麽很重的傷。”

    於念之假惺惺走上前去,看到任屠天一身都是傷,還有些詫然。

    看來任屠天的傷勢比他想象得還要嚴重的多。

    本來還想接著任屠天的手,收拾了葉淩月那幫人,現在看來,怕是不成了。

    “別說了,一提起這件事,我就來氣。我好不容易才在三日之內趕到了風神院,哪知道,到了風神院的門口時,就被人攔住了。”

    任屠天抵達時,已經是深夜,他眼看著風息花再不栽種下,就會凋零,焦急萬分,就等不及通報,急著想要闖入風神院。

    哪知道一語不合,就和風神院的人吵了起來。

    那是幾名剛加入風神院沒多久的新生,看任屠天是長生神院的,就語出不敬。

    任屠天那般小霸王無法無天習慣了的性子,哪裏肯罷休。

    一語不合,就打了起來。

    任屠天將那幾名風神院的新生都揍了一頓,正要往裏闖時,就遇上了那個瘋子。

    那人就是薄情,他眼看那些新生被打的鼻青臉腫,就揍了任屠天一頓。

    任屠天想起來,就一臉的憋屈。

    這件事,簡直就是任屠天二十五年人生裏的一大恥辱。

    任萱的坐騎,乃是一匹稀罕的太古神獸,一日可馳騁十萬裏。

    這神獸,還是他的父神年輕時使用的,任萱神印覺醒後,父神親自賞賜給任萱的。

    任屠天為了得到血嬰果,偷偷借了那神獸之威,才到了風神院,哪知道就遇上了那煞星。

    一想起了一片風息花中,男人俊美的猶如謫仙般的容貌。

    任屠天當時還沒將他看在眼裏,隻當他是個小白臉。

    可他一出手,就讓任屠天毫無招架之力。

    若非是當時任萱發現了神獸不見,一路追蹤而知,隻怕任屠天就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風神院也太囂張了。任兄,你且放心,等到我參加新生曆練時,一定狠狠地教訓風神院的那幫新生。”

    於念之假意附和著。

    任屠天冷哼了一聲,沒有開腔。

    他心底暗道,就憑你,也想教訓了風神院的新生?

    風神院的新生,在曆年的新生試煉中,表現都很出眾,也就隻有火神院能夠與之抗衡,明年的新生試煉,長生神院的新手們,就算是去,也隻是陪跑而以,能見到曆練結束就很不錯了,還想獲勝?真是異想天開。

    更何況,那個實力強的近乎變態,叫做薄情的家夥,聽說也是今年風神院的新生。

    “對了,任兄,聽說那個叫做葉淩月的,最近還在長生碑一帶遊蕩,看她的樣子,似乎對這個任務還不死心。那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連任兄都無法完成任務,她還以為自己有那能耐,得到血嬰果不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