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鬆,就是當初那個擁有帝莘的三分之一靈魂碎片的妖醒之門裏的大妖。

    當初,蛟鬆身懷碎片,為了躲避閻九的追殺,逃到了南幽都,躲到了戰痕的座下尋求保護。

    這些年,戰痕一直將蛟鬆保護的很好,除了隱藏帝莘的魂魄碎片之外,另一個目的,就是擔心夕顏知道帝莘的事。

    夕顏斂去了笑意,可旋即,嘴角又漾起了一個絕美的弧度。

    那笑容,讓戰痕不禁一怔。

    他內心掙紮,暗恨自己的不爭氣。

    眼前這女人,害得自己一無所有,自己居然還會為他心動。

    “戰痕,你猜錯了,我這次並非為了蛟鬆而來。蛟鬆,出來和你以前的主子打個招呼。”

    夕顏使了個眼色,隻見蛟鬆從暗處走了出來。

    “見過族長。”

    蛟鬆衝著夕顏行了個禮,完全沒將戰痕看在眼中。

    族長?

    戰痕微微一凜,再看看夕顏,隻見她身上穿著的那一身衣飾,赫然是南幽古族族長的族服。

    戰痕還發現,夕顏身上的妖力,強橫了許多。

    夕顏雖然是妖後,又是曾經的妖神衛一員,可是她一身妖力,並不驚人。

    那她如今一身的修為……戰痕忽覺得一身寒意襲來。

    夕顏俯下身,玉筍般的指尖輕輕滑過戰痕的那張不再英俊的臉,聲音如三月的春風,和煦而又甜美。

    “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何我突然成了南幽古族的族長?因為,我殺了夕仲,繼承了他的衣缽,成了南幽古族的族長,不僅如此,我還會代替你,成為南幽都新的妖帝。隻是在此之前,我必須從你身上,取得一樣東西。”

    夕顏的手間,多了一道妖符。

    那妖符上,是一朵黑色的夕顏花苞。

    當夕顏的妖力融入妖符時,那一朵妖花搖曳著身姿,化為了一道黑光,黑光鑽入了戰痕的身子。

    戰痕的身子狠狠地一搐,他還想抵抗。

    可那神秘莫測妖花的藤蔓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妖力,它刺穿了戰痕的五髒六腑,吸收著他體內一點一滴的生命力。

    以血為水,以肉為土,而戰痕體內的帝王妖脈,是這妖花妖符最好的肥料。

    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戰痕就徹底化為了一具幹屍。

    而妖花在吸收了足夠的養分後,又化為了一道黑光,回到了妖符中。

    隻是和早前不同,吸收了養分後的妖符,上麵的妖花變得更加妖嬈,花苞隱隱也大了一些,散發著詭異的黑光。

    “蠢貨,你以為帝王妖脈是每個人都能消受的起的?”夕顏目光冰冷,譏諷地看著戰痕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她戮父之後,成了中級符師,自南幽帝陵裏繼承了這張神秘的妖符。

    夕顏從第一任南幽巫祭的筆記中,發現了這張妖符,據說這張妖符,是開啟太虛墓境的重要妖寶之一。

    也是這張妖符,讓她發現,戰帝陵的帝王妖脈就在戰痕身上。

    吸收了帝王妖脈,妖符的妖力更進一步。

    看著夕顏用了此詭異的法子,擊殺了戰痕妖帝,蛟鬆也是看傻了眼。

    “蛟鬆,你現在應該相信,我可以取代戰痕,給你足夠的庇護了,乖乖的把魂魄碎片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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