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很厲害嗎?

    再厲害也不可能是神尊奚九夜對手。

    奚九夜看了看身後的洪明月,眼底閃過一絲嫌惡,可這女人終究和自己有過夫妻之實。

    “帝莘,月沐白怕你,我可不怕你。真要打,我們風雲台上見。”

    奚九夜輕描淡寫道。

    “帝莘,不用和這些人計較,清者自清,倒是有些人睜眼瞎,錯將魚目當明珠,才是最可笑的。”

    葉淩月收起了早前的嬌媚模樣,扯了扯帝莘,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洪明月。

    奚九夜皺眉,看了眼洪明月。

    魚目混珠?難道洪明月有什麽問題?

    說起來,他從未調查過洪明月的身世,她和那地煞女君主是姐妹,但兩人沒有半點親近的意思,而且她不止一次在自己麵前詆毀過對方,倒是那地煞女君主,從未真正辱罵過洪明月。

    洪明月做賊心虛,她生怕奚九夜懷疑,怒紅著眼,指著葉淩月罵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再要胡說,小心我……。”

    洪明月腦中,剛閃過了要打葉淩月的念頭,忽地頭驟然一疼,“哎呦”叫了一聲,臉色刹那發白。

    “小心你怎麽樣?洪明月,那是想打我還是想殺我?”

    葉淩月見洪明月動作怪異,嗤之以鼻。

    哪知葉淩月剛說完,洪明月居然抬起了手掌來,“啪啪”往自己的臉上,狠狠扇了兩個耳光。

    這一舉動,別說是葉淩月,就算是洪明月本人,也懵了。

    “你!我!”

    洪明月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再摸摸自己的臉。

    臉上腫了一大片,還被自己蓄起來的指甲給刮出了幾道血痕。

    “是他!一定是他!”

    洪明月像是一下子想起了什麽。

    那一晚,紫堂宿沒有殺她。

    他似乎說了,她還有用處。

    她當時,還以為紫堂宿是顧念自己是孤月海的弟子,沒有下手。

    如今看來,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那個男人,何其的無情,甚至超過了奚九夜和帝莘之流,他留下自己的性命,隻是為了讓自己生不如死。

    她尖叫了一聲,嚇得捂住了自己的臉,掩麵痛哭,發瘋了似的,往自己的營帳跑。

    葉淩月和帝莘一臉的莫名其妙,奚九夜等人也是陰沉著臉,哪知道那洪明月到底在搞什麽鬼。

    洪明月一氣跑回了營帳。

    她的頭還在一陣陣刺疼,她忙翻出了一麵鏡子。

    鏡子裏的自己,臉頰發腫。

    腦中,隻是一想到對葉淩月不敬不軌的舉動,她的頭就會疼痛難忍,就像是戴了個緊箍咒似的。

    “怎麽會這樣?我到底是怎麽了?”

    洪明月的指一碰觸到臉上的傷口,就疼得厲害。

    這時,她的印堂眉心處,一片**辣,有一道黑色的火焰,如同曇花一現,出現在她的眉心。

    那一抹火焰,正是早前紫堂宿彈人了她的身體的那一道黑火。

    洪明月忽然明白,她的反常一定和紫堂宿有關。

    他到底在她的身子裏,動了什麽手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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