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悅哪裏知道,她這一俯身,鼓囊囊的胸恰好在了赤燁的眼前晃過。

    她雖不似妖族的女子豐滿,可腰肢細,衣服一繃緊,胸前的曲線勾勒的愈發美好。

    赤燁哪敢讓她再靠近,一把將她抓住了,舞悅卻是悶哼了一聲。

    赤燁連忙鬆開手,發現舞悅的手腕上已經青了一圈。

    該死!

    赤燁有些惱火地揉了揉頭發,這女人,難道是水做的不城,隻是輕輕一抓,怎麽又青了一大片。

    舞悅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了,再在赤燁旁邊伺候著,她隻怕會一不留神,泄露了實力,把這紅毛狒狒直接掐死。

    “我的東西,以後不準亂碰。”

    赤燁隨手就將那本功名簿放到床頭。

    舞悅眼看又沒機會偷看功名簿了,隻得轉身就走。

    “慢著,誰讓你走了,站在我旁邊,伺候我用膳。笨手笨腳的,伺候人總會吧?”

    赤燁拉長著臉。

    舞悅遲疑了下,迫於對方的“淫威”隻得是挪到了赤燁的身旁。

    “把肉切成一片片,把湯放一旁弄涼了。”

    赤燁動也不動,在旁指手畫腳著。

    舞悅翻了個白眼,隻得動手。

    “肉太小塊了,塞牙縫啊,你吃掉。”

    “湯太涼了,膻味重,喝掉。”

    這一頓飯下來,舞悅就沒停頓過。

    舞悅已經連罵赤燁祖宗十八代的力氣都沒了。

    這男人,豈止是暴君,簡直就是龜毛,處處挑毛病,他嫌棄的肉和湯,全都被迫進了舞悅的肚子。

    到了最後,赤燁隻吃了五成飽,可舞悅卻差點沒被撐死。

    “很好,收拾一下,午膳和晚膳就不用伺候了。”

    赤燁揮了揮手,光是看這女人端著幾十斤的托盤晃悠悠的樣子,他就沒胃口了。

    況且,妖族和人族不同。

    雖說如今的妖族不少習慣都已經和人族同化了,但是不少妖族還保留了獸的習性,一天隻吃一頓,或者是幾天隻吃一頓,都是稀疏平常的事。

    這女人,實在是太瘦了,得養胖一點。

    嗯,得多給她吃點肉。

    晚膳不吃了?

    舞悅差點沒把餐盤給砸了,這可怎麽辦?

    水幺幺給她的那瓶藥還等著晚膳時下毒。

    若是沒完成水幺幺的任務,隻怕水幺幺又要責罰她了。

    責罰倒是沒什麽,更重要的是,舞悅也想趁著這次機會,趁著赤燁熟睡的時候,想法子偷偷查看那本功名簿。

    舞悅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目光落到了赤燁的桌案的那壺茶上。

    赤燁似乎還挺喜歡喝她沏的茶,也許可以找機會把藥偷偷下在了茶水裏。

    舞悅心頭一動,假裝溫馴模樣,退了下去。

    直到人走後,赤燁才恢複如常。

    他隨手又拿起了那本功名簿,不知不覺到了午後,臉上包紮著,連臉都看不清了的臣易走了進來。

    赤燁斜睨了他一眼,心情莫名的愉悅了幾分。

    “大人,妖王大人有請。”

    “不去,那老頭十之八九又要撮合我和水幺幺,就說我外出視察去了。”

    赤燁眉頭都不皺一下,斷然拒絕了。

    水羿父女倆安的是什麽心,赤燁怎麽會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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