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赤燁哥哥之所以不排斥她,就因為她看著發育不好,像個小男孩的緣故。

    想到了這些,水幺幺就釋然了。

    讓她去伺候那個狂躁症紅毛狒狒?

    舞悅心底一沉,糾結了起來,這不就意味著她接下來的日子要如履薄冰。

    但是一想到赤燁身上的那本功名簿,舞悅又動搖了。

    “怎麽不吭聲?你不樂意?”

    水幺幺見舞悅一副被嚇壞了樣子,更加斷定了,舞悅不可能去**赤燁。

    “奴婢不敢,奴婢隻是一個下人,隻是自己笨手笨腳,伺候不好赤燁大人。”

    舞悅言不由衷地說道。

    “你放心,赤燁哥哥雖然討厭女人,但是人並不壞,隻要你本分做事,他最多不理你罷了。”

    水幺幺對赤燁再了解不過,赤燁對女人,退避三舍,連說話都懶得多說。

    若是真的如此就好了。

    舞悅想著方才那男人衝著自己咆哮的模樣。

    “明日一早,你就去赤燁哥哥營帳裏伺候他的衣食住行,我這裏自然有其他人照顧。另外,這瓶藥,你想法子混進赤燁哥哥明日的晚膳裏。”

    水幺幺說罷了,遞給了舞悅一瓶藥。

    舞悅驚了驚。

    “少族長,這藥是?”

    “放心,這可不是毒藥,而是安神補眠的藥。我看赤燁哥哥這幾天一直操勞奔波,聽他的手下說,他夜間都睡不好。這藥絕對無害,你照著我說的去做了就是了,這藥無色無味,任憑誰也不會發現的。事成之後,你隻管離開,餘下的事,由我來處理即可。”

    水幺幺抿嘴笑了笑。

    舞悅猶豫了下,還是接過了藥,她的心底,隱隱有種不安感。

    天漸漸亮了。

    赤燁騰地一聲,從**榻上翻身坐了起來。

    腦海中,一幕幕畫麵閃過。

    比羊乳還白皙的皮膚,女人柔軟的腰肢,修長的腿如藤蔓一般勾在了他的腰上,哀求的聲音猶如魔音般,讓他的渾身戰栗不已。

    最要命的事,在他將女人狠狠地蹂躪之後,看清的那張淚水朦朧的臉,居然是……

    赤燁的頭疼得要命。

    身下,有些異樣。

    赤燁低頭一看,臉整個都僵了。

    一灘可疑的汙漬留在了**榻上。

    活了幾百年的赤燁,人生第一次……

    “赤燁大人,你該起身了。”

    那個**擾了赤燁一整晚,讓他近乎抓狂的魔音,陰魂不散的飄了過來。

    舞悅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盆水。

    剛一進門,就聽到一陣聲響,像是有人從**榻上摔下來的聲音。

    再仔細一看,赤燁鐵青著臉,腳下都是破碎的布條,他的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

    “滾出去!”

    又是這句,舞悅也懶得與他計較,轉身就往外走,臨走不忘放下那盆水。

    一走出營帳,又聽到了一陣水盆被踢翻的聲響,舞悅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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