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之中的,原本固定不動的星辰,自發移動了起來。

    就好像,這一片星空化為了一盤棋,而那些星辰就如棋子般,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那些棋子移動著。

    星象竟在不斷地變化著。

    一副景象抽象地出現在了虛空中。

    那是一張臉,黑漆漆的平常無奇怪的臉,可那張臉上卻有一雙比夜明珠還要亮幾分的眼。

    臉的主人正在放足奔跑著,她的身後似有什麽東西在追趕。

    她在尋找出路,可她的眼前隻有一條又一條狹長黑暗的冗道,縱橫交錯,像是沒有邊際似的。

    忽的,她的腳步頓了下來。

    前方出現了一個背影,那是個男人的背影高大而又飽含威勢。

    看到了男人時,女子的眼中露出了驚詫之色。

    一道光刃劃過,斬入了女子的腰腹中<=".。

    她的身子被斬成了兩半,血濺了一地……

    星空恢複如初,足以讓星辰發生異變的可怕天地之力一下子消失了。

    紫堂宿的身子一下子僵直了。

    “死……會死。”

    紫堂宿的唇裏,晦澀地吐出了幾個字。

    那撕裂的信,讓紫堂宿有了不好的預感,所以他不惜動用了天地星盤之力,隻會為了推算出葉淩月的吉凶。

    天地星盤,說起來和當年丹宮陳鴻儒的靈器星盤有幾分相似之處。

    隻是紫堂宿的修為比起陳鴻儒之流又豈止強了一絲半點兒。

    著天地星盤的威力也更大,它竟是完整地推算成了某人某個時刻時的生死危機。

    “不能再有……第二次……”

    紫堂宿灰色的發垂落下來,他那雙漂亮的紫瞳裏帶著異常的堅定。

    三界鷹不安地叼住了自家主子的衣袖。

    紫堂宿撫了撫它的腦袋。

    “我心意已決。”

    第二日清晨,無涯掌教和往日一樣在房中打坐。

    一陣沒來由的眼皮子直跳,他掐指一算,老臉頓時成了苦瓜臉。

    “師父大事不好了,有巡山的弟子發現,獨孤天附近的樹木全都枯萎了。不知是不是獨孤天裏出了什麽事,師父您要不要去問候下紫堂尊上?”

    無涯掌教座下的大弟子急匆匆走了進來,滿頭的大汗。獨孤天是在整個孤月海最偏僻的角落,但又是整個孤月海靈氣最充裕的地方,那裏的樹木多年沒人照料,卻一直鬱鬱蔥蔥。

    一夜之間枯敗,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啊。

    “不用了,傳話下去,獨孤天十裏之內不準任何人出入,紫堂尊上他老人家閉關了。”

    人早已不在獨孤天了,問有個鳥用。

    紫堂宿乃是獨孤天的靈力之源,他不在了,獨孤天自然就成了荒蕪之地。

    無涯掌教鎮定地說道。

    “閉關?那尊上他要閉關多久?”

    大弟子猶不死心,還關切地問了一句。

    “興許是一年半載,也興許是永遠。”

    無涯掌教的內心是抓狂的。

    他真是孤月海的千古罪人,他居然因為一封信,把紫堂尊上給氣跑了。

    紫堂尊上不會永遠都不回孤月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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