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還能有誰,就是北境神尊奚九夜,那人差一點就成了我的姐……哎,當我什麽都沒說。總歸那男人很厲害,他是神界的戰神,和我父親並成為神界戰神,神力非同小可。”

    光子越說越覺得脖子上的那隻手收得越緊。

    “奚九夜,這個名字我記住了。”

    說完,帝莘一撤手,將光子丟掉了一旁,懶得再看他一眼。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奚九夜是神界戰神,實力非同小可,這才是重點。”

    光子大呼小叫著,隻可惜哪裏還有帝莘的影子。

    “喂,你真走了啊,這什麽鬼地方,小爺我不認識路。”

    天邊漸漸亮了,漫長的夜終將過去,隻是誰也不知道,天亮之後,等到都會是黎明破曉,亦或者是更加漫長的無止境的黑夜。

    南幽都,妖宮之內,南幽後夕顏猛然收回了手。

    臨窗的這一片夕顏花開得如火如荼,在晨光下,就如血一般。

    長滿了荊棘花刺的花藤刺破了她的手。

    她那雙白淨的是手上,沁出了一絲血珠。

    她的背後,多了一雙鐵臂,見她摟在了懷裏,南幽帝戰痕披著一件寢衣。

    看到了夕顏手時,戰痕皺了皺眉。

    “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被這片花刺傷了手了,我找人把它鏟了。”

    “不,我喜歡這片花,不過是一點傷而已。”

    夕顏手中妖力凝聚,那一道傷口很快就消失了。

    她輕輕一掙,從戰痕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戰痕的懷裏,少了一個人,頓時沒了溫度,有些空蕩蕩的。

    他眸光一暗,掃了一眼那簇夕顏花叢,昨夜,夕顏看了一夜那片花叢。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片花叢的來曆,這片花叢,是夕顏十一歲那年,軟磨硬泡著那人栽種下來的。

    那人雖是個男子,可他乃是妖祖臨世,乃是得到了妖花夕顏花王承認之人。

    經他的手種下的夕顏花,開得比任何地方的都要好。

    那人已經死了那麽多年了,可這一片宮中的夕顏花,卻是年年月月,花開不敗。

    夕顏……你到底是在賞花,還是睹物思人?

    戰痕的心,被嫉妒焚燒地猶如穿了個洞,難受無比。

    夕顏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晨曦之下,女子肌膚嬌嫩,妖後皇冠的映襯下,姿色冠絕天下。

    戰痕看得心神一馳,一種驕傲感頓生。

    帝莘,即便是你是妖祖又如何,即便你妖力通天又如何,原本屬於你的一切,如今都是我的。

    女人,妖界,全都是我的。

    “戰痕,古九洲的事怎麽樣了,影姬可有傳來消息?”

    夕顏卻是沒看出戰痕心中所想,她拂了拂發,走上前來。

    “一切照計劃進行,相信不久以後,古九洲就會傳來好消息。夕顏,你放心,當初我答應過,我會讓你成為人神妖三界最尊貴的妖後,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戰痕滿懷信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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