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病了?

    葉淩月瞟了眼司徒南的身後,發現一直跟隨在司徒南身後的羅衣,果然不在。

    昨晚,人還好好的,怎麽才一個晚上,就出了事。

    難道羅衣遭遇了什麽不測?

    葉淩月的心,提了起來。

    帝莘也微乎其微的皺了皺眉,司徒南的用意太明顯了,分明是想遣開他,對淩月下手。

    盡管早就和葉淩月說定了,可帝莘還是有幾分擔憂。

    見帝莘遲遲不肯答應,葉淩月搶先說道。

    “承蒙司徒大人賞識,我和帝莘很樂意效勞。帝莘,你就按照司徒大人所說,先出城,我在府裏幫助司徒大人。你早去早回,一路小心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帝莘若是再不同意,必定會引來司徒南的疑心。

    帝莘隻得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

    帝莘離開沒多久,葉淩月就隨著司徒南一起,再城主府內巡視著。

    “敢問司徒大人,羅衣隊長生了什麽病,我略懂一些醫術,也許可以幫的上忙<=".。”

    葉淩月旁敲側擊著。

    “是舊傷,我已經找人看過了,帝夫人無需擔心。原來帝夫人還懂得醫術,難道你是方士?”

    司徒南警惕地望了眼葉淩月,早前他倒是沒想到,葉淩月不修煉輪回之力,很可能她會是個方士。

    “司徒大人,我哪裏是什麽方士,我的醫術,不過是跟著一位醫術高明的醫者學的。既是羅衣隊長沒事,那我就不多管閑事了,對了,羅衣隊長不在,她的日常事務都有哪些,我還擔心我不能勝任。”

    葉淩月看看城主府,金之城的常住府可真大。

    比起破舊的黃泉城城主府,金之城的城主府,至少大上十倍。

    不過這麽大的一座城主府,大白天的,卻透著股陰測測的寒氣,如同死宅似的,鮮少看得到活人。

    想來是司徒南為了控製城主府,奪取了傀之書後,就將城主府的大部分侍衛都換成了人形戰兵,這些人形戰兵,基本不見蹤影,隻有在外敵入侵時,才會出現,殺一個措手不及。

    “城主府很是安全,城主大人重病後,就將所有的事務都交給了我。作為隊長,羅衣的日常任務主要是每天巡邏一次,平常就是跟隨在我身旁,我是個方尊,日常除了煉製一些給城主調理身體的丹藥外,就是煉煉器,批閱一些城中事務。”

    司徒南從善如流地回答著。

    若非是知道他的醜陋麵目,葉淩月真要以為他是個鞠躬盡瘁的好幕僚。

    葉淩月心中暗暗唾棄著,一雙眼不時偷偷打量著司徒南,餘下的下半部傀之書,必定就在司徒南那,隻是不知道,司徒南究竟是把它藏在了身上還是藏在了住處。

    羅衣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怎麽樣了,看來必須想法子,混進司徒南的住處,搜查一番。

    “前麵就是我的丹房了,帝夫人,不如來參觀一番。”

    司徒南帶著葉淩月走了一路,到了一間氣派的大院前。

    大院的入口處,鬆柏遍植,樹木的中間有條金石鋪砌的大路。

    路麵上,雕刻著一頭栩栩如生的金獅,一隻木犀、一條水蟒、一隻火雲鵬和一頭土赤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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