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的背脊上,猶如多了條小蛇,一股徹骨的寒意迅速攀爬而上。複製網址訪問

    葉淩月倏地回頭,看向了位於二號鼎的龍四玄。

    這種莫名的寒意,正是來自龍四玄。

    葉淩月留意到,一道猶如煙霧般的黑光,從龍四玄的體內悄然湧出,黑光驀然射入了龍包包的那個煉器鼎裏。

    換成了其他人,也許不會留意到那一到黑光,可是葉淩月不同,她的精神力由於鼎息的緣故,比一般的方士敏銳許多。

    那抹黑光的出現,讓她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來。

    那股黑光不是普通的黑光,葉淩月可以斷定,那是一股精神力,有生命力且力量很是龐大的精神力。

    它讓葉淩月的感覺甚至超過了當初的陳鴻儒。

    想到了龍四玄這些日子來,實力大進,甚至能夠一下子使用青紅火,葉淩月一下子警覺了起來。

    那黑光鑽入了龍包包的一號鼎裏,鼎內,靈光黯淡了不少。

    葉淩月不禁皺起了眉來。

    再看看龍四玄,他衝著龍包包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不好,那股黑光果然有問題。

    葉淩月想要提醒龍包包,可按照終選賽的規則,選手們一旦開始煉器,就不允許和任何人溝通,否則就算做違規,取消比賽資格。

    葉淩月再環顧四周,除了她以外,很顯然,沒有人發現龍四玄動了手腳。

    距離終選賽開始已經過去了三十一個時辰,最後的五個時辰裏,無論是選手還是觀眾們,甚至是高台上的四方城主和三名裁判,都已經有些疲乏了。

    尤其是場內的選手們,三十一個時辰的煉器,所有人的精神力都幾乎彈盡糧絕。

    有些人在煉器的空隙,不時閉眼調息,努力恢複最後的意思精神力。

    龍包包也不例外,三十一個時辰的煉器,對他尚在發育的六七歲的身體而言,無疑是一種超負荷。

    他平日粉嘟嘟的臉頰,已經凹陷了幾分,看上去憔悴的很,唯獨一雙烏溜溜的眼還有幾分精神。

    這該如何是好。

    葉淩月一時之間也為難了起來。

    她的目光,在龍包包和那個煉器鼎內來回梭動著。

    那黑光無影無形,就算是她這時候叫停比試,當中揭發龍四玄,也找不出實打實的證據。

    可若是坐視不管,這些日子,龍包包和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功虧一簣。

    龍家和小家夥,就會毀在了龍四玄的手上。

    絕對不能讓龍四玄的奸計得逞。

    這時,葉淩月忽然想起了什麽,她的身上,還收著金盞涅台。

    好在早前,她沒有將金盞涅台收進乾坤紫金袋裏。

    有了金盞涅台,她就能暫時離魂,進入龍包包的煉器鼎,就能製止那一抹黑光在龍包包的煉器鼎裏作祟。

    可是若是離魂,她的九龍吟怎麽辦?

    葉淩月看了眼自己的煉器鼎,鼎裏,九龍吟就如一頭小魚似的,隨著灰火的灼燒,在鼎內緩緩遊動著,劍身越來越光滑,上麵顯露出了一條條龍形的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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