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坦誠了身世,陳鴻儒的眼中,凶光迭起。

    “那你就試試,五百年前,我打敗了葉無名,五百年後,我一樣可以將他的後人擊殺!”

    陳鴻儒說罷,朱紅雪再度飛身而已。

    鼎內,一道棕黃色的光芒包圍了鼎身。

    在土之靈的作用下,朱紅雪鼎的鼎身之力,更上一層。

    在朱紅雪鼎的身後,更是幻化出了一座猶如山嶽般巍巍然而立的龐大山影。

    那幻影形成之後,整個朱紅雪鼎一陣靈光閃動,相比之下,金盞涅台看上去是那般的脆弱。

    轟!

    又是一陣撞擊,這一次,葉淩月遭遇的重創更勝上一次。

    金盞涅台又被撞開了數十丈,而且金盞涅台上的金光,比起早前,黯淡了許多。

    葉淩月的嘴角,直接滲成了血跡來。

    她緩緩擦了擦嘴角,目光微微而動。

    “葉淩月,你還是認輸吧。為了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凶獸,值得你這麽拚嘛?”

    陳鴻儒譏諷地望著葉淩月。

    不愧是葉無名的後人,能承受兩次朱紅雪的撞擊,而沒有倒下,陳鴻儒對葉淩月還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陳鴻儒,你不用太得意。有句話,叫做事不過三。”葉淩月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目光熠熠生輝,臉上沒有畏懼之色,相反還帶著幾分自信。

    陳鴻儒一愣,忽爾放聲大笑了起來。

    “葉淩月,真不知你是哪來的自信,你那金盞涅台隻要再撞擊一次,必定會散架。”

    可不是嘛,這一次的撞擊之下,金盞涅台光芒黯淡,蓮形的涅台看上去,脆弱不堪,仿佛下一刻,就會崩分離析。

    葉淩月蒼白的臉上,忽然湧起了一抹異樣的紅色。

    “是嘛?那你仔細看看,我的金盞涅台,是不是真的會散架。”

    陳鴻儒遲疑著,再看了眼金盞涅台。

    卻見原本暗淡無光的金盞涅台,看上去隨時要散落的蓮花花瓣,竟一層層綻放開。

    隨著涅台綻放開成了一朵金色的涅槃蓮王。

    在原本蓮心的位置上,蓮蓬似的涅台上,鑽出了的一縷縷黑色的氣息。

    那些氣息,凝聚成了一條似蛇形又似蛟形的黑色五,盤踞在金盞涅台上,原本暗淡無光的金盞涅台,在那一黑色氣息出現時,一下子放射出了萬丈的金光。

    金光射出之時,金盞涅台憋足了勁,猶如風火輪似的,嗖的化為了一道鎏光。

    天雷對地火,撞向了朱紅雪鼎。

    與早前的兩次撞擊不同,在兩件靈器碰撞在一起時,風雲為之變色。

    盤踞在涅台上的黑色鼎息,就如一枚繃緊了箭弦的箭矢,鑽入了朱紅雪鼎內。

    就在黑色的氣息鑽入鼎內時。

    實鼎者,與放尊級別的強者可謂是血肉相依,一脈相連。

    就在的那股神秘的黑色氣息鑽入鼎內似乎,陳鴻儒的牙關一僵,臉色驟變,他能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他渾身上下,一下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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