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鳳莘,你是不是跟閻九呆太久了,好的不學學壞的。”葉淩月又羞又惱,氣得撲上前去,照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咬下的瞬間,葉淩月覺得牙口發酸,埋怨著,鳳莘的皮肉怎麽越來越硬了。

    她哪裏知道,鳳莘的骨血融合了太古龍血龍肉後,早已發生了變化。

    葉淩月咬得意興闌珊,忽的小臉一皺,抬起了紅紅的臉。

    “鳳莘,你方才喊我什麽?”

    她沒聽岔吧,鳳莘喊她小月月。

    這個稱呼……隻有……

    鳳莘笑容一僵,慢慢收起了笑來,在她飽滿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下。

    “你聽錯了,我的淩月。”

    鳳莘趁著葉淩月犯迷糊時,喂著葉淩月喝了醒酒湯,那湯也是神奇,喝了之後,酒氣果然散了許多。

    咋咋舌後,葉淩月才繼續追問,鳳莘究竟打算帶她一起辦什麽事。

    “你隨我出府就知道了。”

    這個時辰,喧囂的鳳府已經沉寂一片。

    鳳莘帶著葉淩月,出了鳳府,才沒走幾步,就見府門外,站著一個人。

    細細一看,正是從律。

    今日,葉淩月在和鳴殿上,也看到了從律,隻是那時,他奉先帝遺詔,清君側,帶領禦林軍精銳,製止了女帝的暴行。

    看到了葉淩月和鳳莘走出來時,從律先是猶豫了片刻,可最終,還是走了過來。

    他顯然已經等了很久,看到了鳳莘時,從律跪了下來。

    “鳳莘,我知我沒臉再來求你。可念在你我多年朋友情義的份上,我求你,放過翩然一命。”

    今日,北青發生建國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政變。

    從律和他的父親,在最後關頭,選擇站在了鳳瀾和青楓公主這一邊,總算沒造成彌天大錯。

    “是長落長老告訴你的?”鳳莘對於從律的出現,並沒有太過意外。

    女帝被拘在寢宮,開疆王府也受了株連,陳拓被革職抄家,陳府的一幹人等,也被關押在天牢。

    長落大長老和混元宗的人,憤然離開,想來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必定還會有所動作。

    長落長老告訴從律,雪翩然和櫻長老隻怕已經落到了鳳莘的手中。

    從律這才來求鳳莘。

    葉淩月困惑著,難道說,白天裏還發生了什麽。

    “你忘了,我說閻九代替我,去處理一些瑣事了。雪翩然的死活,由你決定。”鳳莘輕描淡寫地將今日櫻長老欲抓他的事,大致地和葉淩月說了一通。

    櫻長老大大低估了閻九的實力,在一群閻衣使者的圍剿下,櫻長老和雪翩然都落到了鳳莘的手中,鳳莘今晚與葉淩月外出,也正是要處理這件事。

    葉淩月沒好氣地看了眼鳳莘,這家夥,分明就是心中還記掛著從律的兄弟情,又怕放了雪翩然她會不高興,才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她來處理。

    從鳳莘的神情看,葉淩月相信,他也已經知道了,在雪翩然身上發生的一切。

    “月侯,我知翩然多次陷害你,我發誓,這一次你放過她之後,我一定帶她離開帝闕都,永遠不出現在你和鳳莘的麵前。”從律也知,如今能左右雪翩然的死活的,隻有葉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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