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怕女兒藍彩兒和以前一樣,又犯了混,上一次,喜歡上刀戈那家夥,藍彩兒消沉了多年,連她早年訂下的一門婚事也給退掉了。

    “父親,大老遠就聽到你的怒吼聲了,這次又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藍應武還在發火,就聽到了藍彩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隻見閻九和藍彩兒相攜著走了進來。

    她也是聽說,爹娘今日會來,就急忙處理好了手頭的事,趕了回來。

    “除了你這兔崽子,還會有誰惹我生氣。你倒是出息了,懂得離家出走了,還擅自做主,招惹上了莫名其妙的人,你給我跪下。”

    藍應武定睛一看,藍彩兒身旁還站著一名男子,男子身姿頎長,刀一般的眉,墨黑色的眸,麵容俊雅之中,帶著幾分淩冽。

    藍應武是見過刀戈的,當時就覺得刀戈是個不可多見的英挺男子,可閻九和刀戈一比,閻九竟是將刀戈比了下去。

    藍彩兒也沒想到,父親這一次,會動那麽大的怒氣。

    她自小性子頑劣,被罰跪也算是一日三餐的事,又知道這一次,的確是自己不對在前,隻能是走到了藍應武的麵前,就要跪下。

    還未跪下,藍彩兒的腰上一暖,閻九摟住了她的腰,好看的眉頭擰得緊緊的。

    “藍伯父,彩兒何錯之有,你為何要懲罰她?”

    “你誰啊你,誰是你伯父了。彩兒是我女兒,我該怎麽管教就怎麽管教。”藍應武一聽,當將軍的牛脾氣上來了,指著閻九的鼻子,吹胡子瞪眼了起來。

    可奈何閻九的個頭,比藍應武還要高半個頭呢。

    至於藍應武身上,那一身沙場磨礪出來的氣勢,閻九也是完全不看在眼裏。

    “老爺,你怎麽這般說話的。”藍夫人看不過去了,拉了拉吹胡子瞪眼的藍應武。

    可藍應武這一次,也是卯足了勁了,怎麽都不肯妥協。

    “我是她男人,你教訓我女人,我就是不答應。”閻九也是個頑劣的主,藍彩兒為了早點趕回來,昨晚都沒好好休息,他心疼她,怎麽舍得她罰跪。

    “哎,你小子,你以為老子不趕教訓你不成。”藍應武氣得,霍然起身,撩起了衣袖,就要教訓閻九。

    “你打不過我。”閻九陳述著事實。

    “反了,我告訴你,姓閻的,我管你什麽閻殿,我就是把我女兒嫁給刀戈那小子,也不把她嫁給你。”藍應武已經氣得兩眼翻白了。

    “父親,你胡說些什麽。這關刀戈什麽事。”藍彩兒聽了大驚失色。

    “我們離開夏都時,刀戈親自到了將軍府,他負荊請罪,解釋了當年的誤會,還帶了聘禮,親自前來將軍府求親。”藍應武哼了兩聲。

    刀戈當年,還是藍應武的部下時,藍應武還是很欣賞他的。

    既然當年的誤會解除了,刀戈又對藍彩兒有意,藍應武想了想,還真答應了刀戈的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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