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帝的提醒後,葉淩月和藍彩兒都警覺了起來,早前兩人都以為,經過了十幾天,兩人已經算是脫離新手期了,可是與“帝”、“煞”一比,兩人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她們依舊是初出茅廬的小新人。

    隻可憐了小吱喲,一聽到會遇到瘴氣,嚇得小身板直打哆嗦,隻能是硬著頭皮往前衝。

    好在一整天下來,那枚小鈴鐺都沒有變色。

    到了傍晚前後,兩方人馬駐紮營地。

    雖說一起合作了,但是“帝煞”和“血飲”的人,還是互看不順眼。

    就連紮營都紮在了東西兩側。

    到了晚飯前後,就各自分頭去尋找幹柴和食物去了。

    隻可惜,荒山野林的,也找不到什麽好的食材,“血飲”的一幫人隻能啃起了幹糧了。

    “帝隊長,你要不要吃我的幹糧,是城裏買來的野豬肉幹,味道還算不錯。”夏家三姐妹中的大姐夏夢,掏出了一個油紙包,眼底含春,走到了“帝”的旁邊。

    “帝煞”那一邊,葉淩月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副隊長給踢出去找食物去了,至於藍彩兒也沒好多少,正苦手地在紮營。

    閻九則是去找幹柴火去了,隻有“帝”一個人抱著臂,坐在了營帳旁。

    “我不習慣吃別人的食物。”意料之中的,冷冰冰的回答。

    夏夢僵著手,手中的油紙包悻悻然地收了回去,“帝”個性很冷淡,除了副隊長“煞”稍微和氣一點,對那個黑月和藍藍,也沒多熱情,想到了這裏,夏夢稍微款了些心,暗想著當初“帝”選中黑月,十之八九,也是因為她的醫術。

    沒多久,閻九都回來了,可葉淩月卻遲遲未歸。

    直到這邊的營火都升起來了,那小黑妞還是不見蹤影。

    “我說,小黑子別被狼叼了吧?”閻九稍稍有些小擔心。

    你才被狼叼走了,全家都被狼叼走了,我家二妹是什麽狼都能叼走的嘛。

    藍彩兒聽著惱火,手下撥動著篝火的動作大了些,一顆大大的火星,跳上了閻九的衣服,瞬間將他那件做工上乘的衣服,燒成了個大洞。

    “小藍子,你要死是不是,把本大爺的衣服燒壞了,你賠得起嘛,這次任務,分給你的積分,一半歸我。”閻九跳腳著。

    “你是不是男人啊,衣服破了個洞就哇哇叫!不就是個洞嘛,本姑娘給你補還不成嘛!”藍彩兒也惱了,這個死男人,把最苦最累的活都給自己和二妹幹了,自己叼著根牙簽在一旁,她看著就滿肚子的火。

    類似的吵架,自打藍彩兒遇上了閻九後,就沒停止過。

    到了最後,還是閻九把衣服脫了下來,丟給了藍彩兒。

    藍彩兒那張長了胎記的小臉,狠狠地瞅了下,怒氣衝衝地找出了針線包,縫起了衣服來。

    “哎哎,這線的顏色不對,本少的衣服是白色的,你弄個黑線縫像什麽樣。”

    “哎哎,我說你是不是女人啊,這手工這麽差,將來誰敢娶你,看你縫的真口,比老大臉上的疤還粗。”

    “閉嘴,你信不信我用針把你的嘴巴縫上!”

    閻九和藍彩兒的聲音,就跟鳥叫聲一樣,在整個營地裏,盤旋來盤旋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