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彩兒等人趕回來時,中級公開區已經恢複了秩序。

    葉淩月不見了,閻衣使者也沒了人影。

    “人呢?”薄情一把掐住了身旁的武者。

    “少宗主,你稍安勿躁,這人都快被你掐死了。”金烏老怪一臉的為難。

    方才,他們一說鴻十三出事了。

    這位年少的絕情宗的少宗主,就立刻撲了過來。

    他連比帶劃,詢問了鴻十三的容貌個頭後,就發瘋似的往這邊趕。

    邊趕嘴裏還邊說著,誰若是敢傷了十三,他就算是把整個閻城翻過來,也要讓對方不得好死。

    薄情瞟了眼手上抓著的那名武者,對方果然已經開始翻白眼了,薄情隻能是悻悻然地收了手。

    “我問你,方才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名武者哪裏去了?”藍彩兒心急如火。

    “被……被閻城主給帶走了。”那名武者慘白著一張臉,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何中級公開區,今日這麽熱鬧,不僅來了幾名輪回境的武者,就連城主大人方才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急匆匆把那個加做鴻十三的給帶走了。

    九號閻城的城主?

    薄情的眼中,蒙上了一層黑色,臉陰沉了幾分,調頭就走。

    其實,藍彩兒等人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禍害遺千年這句古話,誠不欺人。

    葉淩月受了很重的傷,但她沒死。

    隻是她卻有生以來,受了最重的一次傷。

    醒來時,已經是三天三夜之後。

    入目的,是一片凝重的黑色。

    黑色的簾帳和黑色的被褥。

    葉淩月張張嘴,想要喊人,卻發現,嗓子說不出聲音了。

    她抬起了手,想要叫人,卻發現自己的手,包裹的跟個木乃伊似的。

    混身上下,全都是紗布。

    葉淩月嘀咕著,副沒有半點知覺的身體,還真是自己的,她這算不算是毀容了。

    “淩月你醒了!”

    聽到了動靜後,在外頭的兩女,藍彩兒和阿骨朵衝了進來。

    兩女的眼睛都腫腫的,儼然四個核桃,看樣子,像是哭過了。

    金烏老怪也一臉忐忑地候在外麵。

    葉淩月慢慢想起了自己和閻衣使者爭鬥時,最後的時候,她好像用了黑色鼎息。

    “拿鏡子……過來。”葉淩月比了個手勢,輪回之火,連帶著將她的聲帶也給灼傷了,還需要一陣子,她才能正常說話。

    鏡子裏,葉淩月不出所料,看到了一個渾身都是紗布的自己。

    很難將這個隻露出了眼睛和嘴巴的怪物,和自己聯想在一起。

    藍彩兒張張嘴,想要用輕鬆的語氣,盡量調侃幾句,可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哽咽。

    雖然城主早就說了,葉淩月這副樣子是暫時的,隻要等到找到了丹藥,就能治好了,可藍彩兒還是忍不住想哭。

    都怪她們,如果不是她們和人起爭執,就不會連累了淩月。

    “大人,你被燒傷了,重度燒傷。”

    阿骨朵說著,用柔軟的紗布,蘸了水,在葉淩月的嘴唇上沾了沾,讓她補充一些水分,聲音裏滿滿都是愧疚。

    “葉姑娘醒了?”一個清朗的聲音,打破了滿屋子的沉悶,有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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