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刀奴,你這當真是豔福不淺啊,那個薛紅玉雖然人壞了點,可模樣和身材絕對一等一的。”藍彩兒逗起了刀奴來。

    “藍小姐,你就別取笑刀奴了。刀奴的清白被毀了。”刀奴越說越難受。

    藍彩兒笑的更加放肆了,想不到刀奴還是個雛啊。

    “姐姐,你就別再欺負刀奴了。”葉淩月一臉的為難,她偷眼看了眼鳳莘,留意到鳳莘的臉頰有些腫。

    許是感覺到了葉淩月的視線,鳳莘迅速看了一眼葉淩月,可隨即就調過了頭去,看上去,有些冷漠。

    葉淩月愣了愣,鳳莘好像有些不對頭。

    這一日,因為薛紅玉的事一鬧,整個商隊的氣氛都怪怪的。

    鳳莘比起早幾日來,寡言少語了許多,葉淩月索性就棄了馬車,隨著藍彩兒一起騎馬。

    “你和鳳莘怎麽了?”藍彩兒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好像從今早開始,鳳莘就沒有和葉淩月說過話。

    今日一早醒來時,她還注意到,她們的營帳裏,有件男人的衣服,正是昨晚葉淩月披在身上帶回來的。

    兩人早前還好好的,怎麽一回頭,就變得怪怪的。

    葉淩月也不願意多說,鬱悶地騎著馬。

    馬車裏,鳳莘望著窗外馬背上的葉淩月,張了張嘴,可是一想起昨晚身體裏的“那個他”說的話,鳳莘就止住了和葉淩月解釋的衝動。

    那個惡魔,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有機會接近淩月。

    赤兔驄和馬車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在不遠處的馬匹上,一雙嫉恨的眼,始終瞪著葉淩月。

    恨,薛紅玉心中是恨極了。

    她已經聽說了,昨晚有人看到葉淩月和鳳莘在一起,兩人還很是親熱地摟在了一起。

    必定是葉淩月那個下賤的女人,半夜約了鳳莘去幽會,自己才會這麽倒黴,和刀奴行了苟且之事。

    “父親,我不能放過那個下賤的女人。”薛紅玉恨恨地說道。

    “紅玉,你可不能亂來,我已經讓人打聽過了,那個鳳莘乃是北青的鳳王,他,我們招惹不起。”薛團長歎了一聲,他中年得女,又因為雇傭兵團的事情,疏忽了對女兒的管教,這才會讓薛紅玉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

    “難道你就看女兒白白被人占了便宜?要不是葉淩月那個女人使詐,我很可能成為北青的鳳王妃。”薛紅玉恬不知恥地說道。

    “現在米已成炊,再說其他的都已經沒用了。我們還是盡快把商隊護送到了西夏平原。”薛團長鬱悶地說道。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北青鳳府的人我們招惹不起,可是那個小賤人就不同,隻要一進入西夏平原,我多的是法子,弄死她。”薛紅玉惡狠狠地說道,那張原本還算美豔的臉上,因為惡毒,變得有些醜陋。

    “紅玉,你想幹什麽,那女人好歹也是大夏的郡主,真要出了什麽事,官家的人我們可惹不起。”薛團長大驚。

    “父親,你就是老這麽畏畏縮縮的,血刀雇傭兵團的才一直不死不活的。放心,我們不必自己動手,隻需要改變路線,往黑之穀一帶走即可。”薛紅玉說著,陰險地笑了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