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洪玉郎那畜生。”聽小男孩說完這一切,燕澈厲聲喝道。

    被燕澈的模樣嚇到的小男孩,忍不住縮在了葉淩月的懷裏,抽泣了起來。

    “燕澈,先查清楚。”葉淩月再低聲問道:“告訴姐姐,帶你上馬車和脫光你衣服的人,是不是一個人?”

    小男孩的眼裏,噙滿了淚水,搖了搖頭。

    “帶你上馬車的人,是不是比這位哥哥稍微矮一些,長得很好看,有點像是個姐姐?”葉淩月形容著洪玉郎的模樣。

    小男孩點了點頭。

    “那將你綁起來的人,身上穿著的衣服上,是不是繡著像蛇一樣的花紋?”葉淩月懷疑,洪玉郎隻不過是充當了誘拐的角色。

    小男孩又點了點頭。

    “門主?”燕澈已經冷靜了下來,難道說,有孌童癖好的並非是洪玉郎?

    “若是沒猜錯的話,綁走了小男孩,又傷了他的娘親,事後又毒啞了他的,應該是太子宏。”葉淩月冷聲說道。

    敢在夏都的大街上,掠人,猥瑣一番後,又用了歹毒手段,遮掩事實,這樣目無王法的事,恐怕也就隻有太子宏才做的出來。

    早在燕澈說太子宏和洪玉郎關係密切,太子宏又遲遲沒有立太子妃時,葉淩月就已經懷疑過太子宏的性取向,隻是沒想到,太子宏居然有孌童的癖好。

    好一個太子宏,好一個洪玉郎,兩人分明是蛇鼠一窩。

    聽說對方是太子夏侯宏,燕澈沉默了。

    太子在夏都的勢力,可謂是一手遮天,小男孩的娘親又被割了舌頭,斷了手腳,不能言不能寫,無憑無據,僅憑一個五六歲男孩的話,根本無法服眾。

    說完了這些事後,小男孩已經精疲力盡,又累又怕的他,靠在了葉淩月的懷裏睡了過去。

    葉淩月凝視著小男孩天真無邪的模樣,蹙緊眉頭,連這麽小的孩子都不放過,太子宏和洪玉郎簡直就不是人,她一定要將兩人的真麵目揭露出來。

    葉淩月將母子倆,暫時安置在了方士塔內,這樣可以暫時保住母子倆的安危。

    太子的事,雖是讓人發指,卻是個把柄。

    若是傳了出去,當今太子有這種嗜好,夏侯宏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

    不過知道太子的嗜好的人並不多,小男孩也不記得自己被帶到了何處,洪玉郎做事又很小心,一直沒有露出馬腳來。

    沒有證據,葉淩月就很難揭穿太子河洪玉郎的真麵目。

    權衡一番後,葉淩月決定,先靜觀其變,她需要的,是等待機會。

    而這個機會,沒過多久就來了。

    經過了一個多月後,鴻蒙天裏的那一株牡丹終於長出了花苞,隨時都要開放。

    葉淩月就帶著這一盆牡丹,進了宮,有了進宮的腰牌後,葉淩月進出宮很是方便。

    隻是在經過禦花園的湖畔涼亭的時候,大老遠就傳來了陣陣鶯鶯燕燕的笑聲。

    葉淩月隻當是宮中的妃嬪在遊園,就循著小道,打算直接去百鳳宮。

    可是這時,她卻聽到了一陣譏諷的笑聲。

    “喲,那不是藍府的鄉巴佬郡主,葉淩月嘛。”

    葉淩月到了夏都已經好幾個月了,天氣已經由暖轉寒,已經到了深秋,禦花園湖畔涼亭邊的菊花已經開了,姹紫嫣紅,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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