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一個海無量,你居然敢用醒酒藥,虧了我們神仙坊一直這麽信任你。海無量想吃醒酒藥瞞天過海,這件事,我娘和神仙坊的人一點都不知道。”

    安敏霞把全部的責任,都一股腦推到了海無量身上。

    海無量有口難言,想著開口爭辯,可又不敢得罪了安國侯府。

    “哦?你的意思是說,崔夫人和神仙坊都不知道醒酒藥的事?”葉淩月冷嗤了一聲。

    這對母女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海師傅,我問你一句,這顆醒酒藥,可是你買的?”

    海無量囁嚅著,崔氏警告著瞪了他一眼。

    “是……是我買的。”海無量垂下了頭。

    “你花了多少錢,從什麽地方買的?”葉淩月也不戳破,繼續盤問著。

    “花了……一……十兩銀,從……從街邊的小攤上買的。”海無量胡亂說道,他這輩子都沒買過醒酒藥,哪裏知道這玩意的價格。

    “清海世子,那我也問你一句,你的醒酒藥是哪裏買的,花了多少銀?”葉淩月不再逼問海無量,反倒是問起了清海世子來。

    “五百兩一顆,整個夏都,隻有方士協會才出售醒酒藥,方士協會賣出去的丹藥,都有記錄在案。”清海世子看了眼崔氏和安敏霞,對兩人的行徑很是不恥。

    “海師傅,十兩銀連這顆藥的百分之一都買不到,這藥也根本不是你買的,它也不是普通的醒酒藥,不信,你看看。”葉淩月說罷,食指拇指一發力,捏碎了那顆醒酒藥。

    醒酒藥裂開後,裏麵竟然爬出了一條小蟲來。

    看到那條小蟲時,所有人都驚呼了一聲。

    海無量頓時啞然,崔氏和安敏霞的臉也是煞白煞白的,好好的醒酒藥裏,怎麽會有條蟲。

    “諸位,在下手中這種蟲,有個名字叫做酒蟲。它以酒為生,人若是吞食了它,多少酒都喝不醉。不過,一旦停止了喝酒,這種蟲就會開始啃噬人的五髒六腑,直到破肚而出。這種酒蟲,大夏也沒有,隻有在中原一帶的邪教裏,才會有這種酒蟲。方才,海師傅若是吞了這顆丹藥,自然能勝出,但是三日之內,他必定腸穿肚爛而死。”葉淩月說著,瞪視著崔氏和安敏霞。

    “崔氏,你好歹毒的心,我大半輩子為了神仙坊賣命,你竟然為了打敗醉仙居,對我用這種歹毒的手段。既是如此,就別怪我無情。這些年來,你用劣質的酒水,冒充五珍釀,還私下挪用神仙坊的錢,打壓其他小酒樓,所作所為,讓人不齒。”海無量聽罷,麵色鐵青,終於按耐不住,將崔氏這些年裏所做的劣行,全都抖了出來。

    “嘩,想不到,神仙坊居然那麽卑鄙。”

    “居然用這種手段,對待海師傅,當真是應了古話,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還安國侯府的夫人呢,呸。”

    那些民眾,看向崔氏和安敏霞的眼神不同了,個個都義憤填膺,從這兩人吐唾沫星子。

    那眼神,猶如鋒芒在背,讓崔氏和安敏霞坐立難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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