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息能解酒,或者說是驅散酒醉,這一點,也是葉淩月在釀造出彩虹五珍釀的酒頭時,無意中發現的。

    算上身旁這一壇,葉淩月已經喝了四壇五珍釀了。

    不得不說,這酒勁,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吃得消的。

    虧了鳳莘喝了後,麵不改色,一雙鳳眼裏,滿是清明。

    葉淩月小口喝著酒,手中的鼎息已經鑽了出來,在體內遊竄了起來。

    連疾病黑斑都能吞噬掉到鼎息,麵對酒精,那可謂是手到擒來,隻見它上竄下遊,在葉淩月的體內,運行了一個周天。

    五珍釀的酒氣,頓時散得幹幹淨淨,通體舒暢。

    不僅是如此,葉淩月還大膽地讓鼎息鑽入了碗裏,碗裏的五珍釀,瞬間就變成了清水。

    葉淩月的變化,崔氏以及海無量等人都沒發現,隻有坐在葉淩月身旁的鳳莘,在葉淩月放下碗時。

    鳳莘眸光微微一動,睨了葉淩月一眼,看到她眼中閃動的黠光時,鳳莘嘴角揚了揚,不動聲色。

    “已經是第五壇了。”

    “第六壇了。”

    “第七壇……”

    到了第七壇時,鬥酒大會已經進行了一個多時辰,海無量已經喝下了十二壇五珍釀。

    在鬥酒大會之前,海無量和神仙坊的人都認為,海無量最多隻用喝十壇,就絕對能夠守住這一次鬥酒大會的冠軍了。

    可想不到,會半路殺出個鳳王和葉淩月來。

    而且兩人你一碗我一碗,半點醉意都沒有,還時不時碰個杯,那情形,哪裏像是在鬥酒……藍彩兒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她還天天說自家父親是酒鬼,今個兒一看,淩月妹妹才是酒鬼啊。

    “彩兒姐,你看看,淩月和鳳王喝酒的樣子,像不像是在喝交杯酒。”豐雪偷偷在一旁嘀咕著。

    藍彩兒仔細一看,還真像啊,鳳莘的眼神,都要溺死人了。

    這話落在了安敏霞的耳中,差點沒把她氣炸。

    “娘,你確定,那些都是五珍釀,怎麽那個鄉巴佬喝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七壇酒,不說是醉死人,就是撐都能把人給撐爆了。”安敏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安縣主要是覺得酒不對,大可以過來驗驗。”葉淩月不置可否,示意刀奴將酒壇子遞給安敏霞。

    安敏霞看了幾眼,確定那的確是五珍釀。

    她還懷疑葉淩月服用了類似於解救丹之類的,可是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知不覺,又喝了幾壇。

    這會兒,連海無量都有些喝不下去了。

    不說其他,光是十幾壇酒下去,還不讓人去方便,肚子都撐不住了。

    到了最後,葉淩月和鳳莘都已經喝了十二壇。

    時間也已經從白天到了夜晚,可神仙坊裏的客人,卻是越來越多。

    這些人,不再是來喝酒的,全都是聞訊前來看鬥酒大會,確切的說,是來看葉淩月和鳳莘挑戰海無量的。

    海無量的酒量,在整個夏都都是赫赫有名的,想不到,居然有人挑戰他,對方還是一對少年男女。

    “我看五珍釀也不過如此,喝了跟水似的沒什麽味道,這真要比試下去,恐怕比上幾天幾夜都沒結果。”葉淩月又喝完了一碗酒,麵上滿是不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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