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道君要來?”黎川有些意外。闌

    青年點點頭。

    以他的年紀和資曆來說,這個修為其實還真稱不上多有本事,因為中土好些他這個輩分的都已經結嬰了。像是他這次領來的一個師弟古冶,不過十四五歲就已經是金丹中期,這種才真的叫做未來可期。

    但要說對方在玉庭宗內門甚至精英弟子中都很有威望,不隻是因為修為,而是因為身份。

    對方的師尊虞文道君是玉庭宗宗主虞華道君的嫡親師弟,兩人的師尊也就是上任宗主,身份自可稱得上根正苗紅,他們的弟子在門內格外超然。

    蕭白算是虞文門下比較得看中的一個,從前據說還有另外一個南部唐姓的世家子,可惜據說數年前意外死了。這幾年都是這位說話比較有份量,所以門內不少年輕子弟對其都十分信服。

    隻是翠微真君沒想到到虞文道君這種程度會願意門下的弟子親自出來。

    看來確如對方所說事情不小啊,不然何至於勞煩一位道君親自出麵……闌

    不過黎川也沒多問,他就隻是要個說法,也不想摻合到他們的事當中。玉庭宗那邊來人處理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按黎川的想法,對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怎麽也該消停離開才對,然而對方卻駐留下來遲遲不走。

    黎川:……年輕人、打算怎麽地,現在是賴上了?

    寧夏卻覺得對方似是醉翁之意不在此,不會是……還在惦記著她昨天撈的靈材吧?!

    別說現在她自己也找不到了,就算能找到又如何?一句話,不賣就不賣!

    “這位道友莫非已經忘了在下?”還是說出來了……

    寧夏能說‘我認出來了可我不想記得’麽,能麽?人家都說到這個地步,明顯就是衝她來的,她不想提起昨天的事便隻能用略有些尷尬但卻不失禮貌的微笑充作招呼。闌

    看著這位在剛才那事兒的處理上肯定就不是個怕事兒的,一點沒看出寧夏的避而不談,徑直繼續道:“上次我便覺得道友略顯眼熟,原是玄天劍宗的弟子,上次多有冒犯,還請莫要見怪。”

    ......你有什麽見怪的,真的,隻要別說追著我要東西就行了。寧夏心下暗忖。

    對方這一通攀談一下子就引來了翠微真君的注意力。黎川才剛舒展開來的眉宇又隱隱有些回去的趨勢:“扶風,你與這位合浦道友認識?”

    他之所以叫住寧夏是因為好些天沒見對方,想看一下她在這邊的適應情況,有沒有遇到什麽問題,這與他想要給這玉庭宗的弟子警告沒有關係,隻是正巧湊一塊兒罷了。黎川沒想借著寧夏來達成什麽。

    但若是對方跟寧夏搭話,翠微真君立馬就警惕起來,他自然沒有漏掉寧夏剛才麵上一閃而逝的不自在。

    一個是扶風,一個是“這位合浦道友”,兩者之間的關係高下立見。

    蕭白不動聲色,麵上的笑意不變道:“昨日在下在城東易場碰見過扶風道友,有些交集,沒想到會在這裏再見。”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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