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後再來罷——

    “是。”顧淮有些羞赧地道:“孫兒覥顏,一路承蒙照看,受其照顧良多。”

    “偶然一次交談,她知道我身患重疾,當即便將珍藏的淨靈花轉贈給孫兒。實在是無以為報。”

    “嗯?聽你這麽說,似乎還認識有一段日子了。”淩虛道君敏銳地問道。

    他幾乎是手把手養大了顧淮,也算了解這個孫子的脾性,很是了解對方的一些言行風格和習性。

    聽聞對方的話語,與這位友人似乎不是一般地熟悉,也絕非是普通程度的朋友。在他心目中應當是那種關係很好的友人。

    這才多少日子啊……淩虛道君最是了解不過,他這個小孫兒本質是一個怎樣封閉且冷淡之人。因為身體的絕對缺陷和疾病,與之為友,也更難。

    從小到大,他就沒聽說過對方有說過朋友的。別說友人了,就連誌同道合的人都鮮少有之。

    唯一與他走得近的就隻有徐家那個以及……罷,這個如今也不必說了。可以說便是沒有個正經的友人。

    淩虛道君也理解,以對方的情況,一日不解脫,一日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別說是友人,結交可以結伴同行之人了,便是正常修煉,以常人壽險活下去都是奢望了。因而他也從不幹涉顧淮交友方麵的事。

    沒想到不過出去一趟,還是在那樣飽受生命威脅的環境下,他竟能交上朋友,有了可以稱之為“友人”這樣的存在。淩虛道君也不知道自己該欣慰還是惆悵了。

    “其實不算是認識許久,不過……還挺有緣。”顧淮有些失笑,似乎想起了那一段回憶,感慨道。

    “當初孫兒易容,流轉於禁地各處,幾次陷入生死危機,她都湊巧碰了個正著。後來便也認識了……”

    “是女孩兒?”淩虛道君忽然意動道。

    “您怎知——”顧淮有些驚異地跳了跳眉。

    “果然……自然是聽出來的。你的語氣太柔,可不像是談論起兄弟。再者聽聞爾所言行事頗似女子方才有的作風,本尊便猜測你那友人應當是一名女修。”淩虛道君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看向少年神色忽得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雖然隻是一瞬間很快就恢複過來,但顧淮卻看得分明。

    “祖父,您都在想什麽?自然不是您想的那樣,那孩子方才二八不到,一團孩兒氣的,誠摯得叫人操心。她無所求卻也助某良多,孫兒實在是不知如何相報了。”顧淮斬釘截鐵地道。

    “……你這孩子都在急什麽,我可還未說些什麽呢。女修便女修,當代不少女修還強些呢。本尊隻是有些驚訝,依著你的性子,昔日碰上女修可都巴不得離出數十尺遠,外出一趟倒是正常了。”淩虛道君假作有些驚訝,似是意味不明地道。

    顧淮苦笑。您這不是明知故問麽?他之前對接近的女修避之不及自然是有原因的,難道祖父還不清楚麽。這樣說也還是想要逗弄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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