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造成沙塵暴的“驅動因素”是那幾隻沙棘鳥,或者說他們身上能引發小型風暴的陣法。

    而他們又不能去直接攻擊這些沙棘鳥,因為打不過。

    打不過趕不跑,確實很難辦。

    但如果想法子將這些沙棘鳥,重點是它們身上攜帶的小型陣法給排開來,開出一條路,那一切就不成問題了。畢竟他們從頭到尾都隻是想走而已。

    寧夏他們想的計劃是用水,工具正是寧夏剛才自救聽到的那種玄水陣盤。

    方法也不簡單,隻要控製陣盤控製得得當,陣盤效果再給力一點,大家都配合好,那便有很大幾率能夠安全離開,一個不落的。

    如果狼一能獨自掌控玄水陣盤的話,那麽一切確實很完美。可偏偏……他對這個盤一竅不通,更妄論掌控了。

    現在陣心處就隻能加上一個寧夏。兩個人,一個控製,一個供能,架起整個陣盤,然後給大隊伍創造離開的機會。而作為壓陣中心,兩人自然隻能斷後。

    這才是狼一對寧夏感到無比歉疚的原因。

    寧夏又不是他們什麽人,但一路上對方無條件地協助他們良多不說,現在更是要為大家的安危冒險,背下不該屬於她的責任。可貪狼鐧能夠她的卻十分有限,答應的庇護至今未能兌現,反倒是人家反過來助他們良多……

    這叫狼一怎能安然接受?

    但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人情他們已經欠下了,臉也早在人家麵前丟了個幹淨。大恩不言謝,說再多也沒用,留待日後再說罷。

    況且眼下事已至此,糾結這些有的沒的毫無意義。正如寧夏所說,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就好好做,沒必要後悔這個後悔那個,平添煩惱。

    當務之急是盡快脫離險境。他也想將這孩子完好無損地帶離此處。有什麽恩,日後再慢慢報罷。

    可很多時候,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

    玄水陣盤並沒有寧夏想象中這麽容易控製。這些沙棘鳥也沒有想象中這麽容易對付。

    在此前,寧夏也隻是小範圍控製過玄水陣盤,從來沒有發動過這麽大範圍的陣勢。

    哪怕給陣盤攻給靈力的是狼一,寧夏也不可能完全不動用靈力和心神。這一起陣,瞬間就去了她心神的十之五六,她的神魂也瞬時變得有些萎靡起來。

    她方才大病初愈,靈力混亂也流失不少,經過狼一的急救才勉強緩過來,現在又來這麽一下,寧夏除了強製壓下翻湧的氣靈,已經做不出其他反應了。

    事實上才那麽一會兒,她差點沒一口心頭血直接從胸腔處噴湧而出,卻被她強忍下去了。寧夏有感覺,如果胸口提著的這口氣不堵回去,那她離歇火也不會多遠了。到時候她兩眼一閉昏過去倒是輕鬆,所有的計劃都得功虧一簣,大家也不用跑了。

    當然,她也別想跑了。

    反正,再難受她也隻能暫且憋著,憋著一口氣將周身上下的心神和注意力都落在眼前的陣盤來。不定動作要快些,再過一會兒大家都能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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