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方才那人是有什麽問題麽?”寧夏終是忍不住問道。

    他們現在正在內城某茶樓雅座內用膳。難得進內圈,當然不會這麽快就出去,好歹四處逛逛才對得起剛才進來之時接受的那些檢測法咒。

    這邊人流構成與外城不同,這邊商務可能沒這麽人們,整條道冷冷清清的,時不時有人走過也是衣冠楚楚,一臉行色匆匆地走過。

    寧夏跟元衡真君倒是少有的例外尋了一臨街的隔間雅座,打算坐一坐。這酒樓據說是內圈頗為有背景的老字號,素有佳名,服務的店小二的素質都挺好的,做事很利索,退出雅間後順便把門也給帶上了。

    見周圍終於沒有閑雜人了,寧夏忍不住問道。

    她方才在那瑞福行就有些奇怪,對方分明有古怪,元衡真君怎麽好像沒發現一樣?她都看出來了——

    那方掌櫃的話乍聽之下似乎很有道理,但稍微給點時間想下立馬就察覺出不對來。

    不是,先不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就對方所說的……真的是他一個商行掌櫃該知道的麽對方到底是什麽身份?

    那二長老寧夏也見過,在離開雲島前曾經見到過一次,他代表第五家來送他們這些被耽擱在雲島許久的人。

    大概是因為家主新喪,當時這位真君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裳,神色肅然,眉宇間藏著深深的鬱氣,但言語間仍是十分有理有節,一看就是個待人處事十分周到卻又心有溝壑的人。

    這樣的人會隨意將自己的實驗所得隨意告訴別人麽?應該不會吧?

    寧夏想大部分人應當都不會選擇將自己辛苦實驗出來的細節告訴別人。那如果不是別人呢?

    是親近信任的人還是親自參與了這件事情的知情者,亦或是兩者俱有?這個方掌櫃又是哪種類型?

    反正對方這忽如其來的提醒其實挺突然的。說對方想幫他們吧,又沒有送機。若說他是想害他們吧?好像也沒這個動靜啊……寧夏他們直至今日才第一回見到對方。

    寧夏可不記得自己有在外隨意得罪別人的愛好,怎麽就惹得人要下手暗害她了。

    元衡真君挑了挑眉:“難道你還沒發現——”

    “發現什麽?”寧夏有些摸不著頭腦。

    “看來是真的沒發現。小夏,看來你偵查的功夫得提一提了,竟從頭到尾都沒發現。”

    “所以當時院子裏真的還有什麽人麽?”寧夏這才敏銳地問道。

    其實當時她確實有發現不對,但因為那股氣息一閃而過,太快了,她也沒來得及分辨就被對方越說越深的內容吸引過去了。

    現在元衡真君這麽一提,她自然又重新想起來。當時院子裏除了他們三人,應當還有另外的人,躲在暗處。

    而且,躲在暗處,必然是需要躲的人。若是那分店掌櫃,他根本不需要躲起來,寧夏相信當時那位方掌櫃也必然是知情的。

    不願意出現的人……

    看著寧夏若有所思的模樣,元衡真君也不賣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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