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這樣一,直叫寧夏後背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沒想到靈草也有這麽危險的品種。如此漂亮的一株靈草竟然能瞬間奪人性命,還有這麽強的腐蝕性?簡直難以想象。

    或者這樣的東西竟也是靈草,實在是讓人嘖嘖稱奇。據除了超強的毒性,它好似沒有別的作用了。

    寧夏坦然地將這些疑問吐露出來之後,這位脾氣很好估友對她解釋道。這東西生長至今需要吸取無數自然靈力,與其他靈草並沒什麽不同,甚至於也會跟其他靈草一樣向周邊環境反饋一部分靈力。

    而且其中蘊含的靈力也遠超尋常靈材。然而“七裏荷香”蘊含的毒性也是實打實的,與靈氣並存,且奇怪地不可分離。

    曾經也有人想過要將“七裏荷香”內龐大的靈力提取出來化為己用,可最終都失敗了。第一個親身試驗的人甚至用自己的性命證明了一切功敗垂成。

    後邊不信邪還不肯放棄的人會發現,不管怎麽折騰,都無法將“七裏荷香”內的毒性與靈氣分離開來。就算做出一個分離幹淨的假象,最後服下的人都會在短短一刻鍾的時間暴保

    遠了,不管怎麽,這種富含毒性的植株最後都被歸納為靈草一類,屬於那種比較特別的毒性靈草。

    “多謝道友及時提醒,不然有的疼了。”寧夏真情實意地感謝道。

    “無事,是鄙饒不是,應當早些與道友清楚的。先前你挑揀那些靈草可有感到什麽不適之處?因為……好些靈草在下亦是才得了沒多久,不太熟悉,許是會有遺漏。”幾乎是同一時間,顧淮也滿臉歉意地道。

    雖然話一長一短,撞一塊兒也疊不了多長,但是這種話語同時碰一起的感覺還真有那麽幾分微妙。

    兩人大眼瞪眼,忽然間從這股無比客套的氣氛中捕捉到一份詭異的默契,沉默片刻,忍不住對視笑了起來。

    “咱倆就都別忙著道歉了,沒事兒就好。還請估友教我如何保存此物,在此之前在下實在沒聽過這種靈植。”

    這樣一段讓因為“交易”而變得微微有些尷尬的兩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畢竟寧夏也算得上被“半強迫”跟過來的,心底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快。隻是她適應得快,調整得也好,一時間看不出多少來。

    然而心底深處她還是對這位忽然跳出來的估友抱著八分戒備的,也並不像顧淮看到的那樣穩重。好吧,她隻是裝得穩而已。

    這些持續到對方把東西拿出來換,她都一直保持一種審慎的態度,想要探究對方是否還藏有別的什麽目的。

    不過這些猜想和疑問都在對方那一道提醒下打散了不少。畢竟再怎麽裝也不可能裝得這麽真,再怎麽假也不會假到這般細節備全。

    這一刻,她覺得這位估友應當沒想著害她的。不然也沒必要提醒她這個,帶著惡意看好戲就行了。看他的神態,當時是本能地提醒罷了。

    顧淮則是因為寧夏這邊真正放鬆開來,不那麽緊張了,他也跟著放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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