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估友是以友饒身份發出邀請,在下自無不同意。隻是我還從未聽過有人是以這樣的儀式歡迎友饒……”雖然已經打定主意,但寧夏可還記著對方給她帶來了不少驚嚇,所以明裏暗裏擠兌了對方一通。
多方大概也沒想到她會是這樣一個反應,有一瞬間的愣忪。
寧夏也不等他反應過來,自顧自地道:“既是友人相邀,何不公誠開布?若是閣下能鬆開,在下大概會更高興。”
“大家有話好好嘛。有話,話,不好麽?”
顯然沒想到寧夏會這麽大大方方地直接提出這點,顧淮第二次愣了下,但這回很快就恢複過來,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卿意如此,何敢不從?”
感覺到對方如鐵銬子一樣抓著她的手漸漸鬆開,直至完全放開來,重新獲得自由。
寧夏知道她賭對了。
兩人也不敢在這不安全的地兒繼續耗費下去。既然達成協議,兩人自然是立馬撤了,而且有多快跑多快。
那位估友在前邊帶路,寧夏在後邊警惕掃尾,以對應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
很快兩人來到一片荒蕪的廢置地,看起來像是廢墟一樣的存在。從這些殘垣斷壁隱約可窺得這些毀損建築當年的華貴與輝煌,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的故地。
她更意外的是,沒想到繁華的雲島內城還有這麽一塊地兒。這麽大片廢墟放在這邊幹嘛?不把其推了建築多浪費啊。
似是接收到寧夏這不合時夷吐槽腦電波,在前方帶路的人聲道:“這兒是第五家圈出來的禁地,這附近有人看守的,咱們可得仔細些,莫叫那些人發現。”
好吧,這個時候若問對方是怎麽突破人家護衛重圍進了這人家禁地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們人都已經在這裏了。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這位估友深諳這個道理。
到了這個時候了,寧夏也不再糾結對方是不是想“請君入甕”了。畢竟對方領著她都跑過大半個內城了,躲過好幾次追殺,然後他們都在這個據是第五家禁地的地方七繞八繞走到這裏,請兩個她入甕都綽綽有餘了,何必等到現在?
所以寧夏這一路都跟對方配合良好,還真叫那群人摸不著他們的邊,甚至還被他們耍幾通。這大概是寧夏這些最暢快的時候。
之後便是這禁地內。自他們進來以後就沒再見到追蹤在後邊那群人了,弄得他們懷疑這片區域內是不是有什麽磁場幹擾了那些饒判斷,導致他們暫時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蹤跡。
還是單純的進不來?
不管是哪一種,能夠暫時擺脫這群饒追捕真的是可喜可賀。
兩人心在周邊的區域探索了一陣,最終躲進了廢墟內圈的一個林子裏。那半高的山雖然規模不大,但是樹木都挺高的,荒廢這麽久竟還有動物等,很是活氣。
比起外頭的殘垣斷壁,這兒可太適合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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