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沒?這最後來的娘子好生厲害的樣子,我看不透她的修為。”

    “你當然看不透,那就是個築基修士,你一個練氣三層的嘍囉還想看透誰。話可仔細些,別叫其他人看了笑話。”

    “這人瞧著也青澀,年紀輕輕的就有這樣的修為。這種不都應該被家族寶貝著麽?怎生也舍得扔出來了?”

    “這又什麽奇怪的,前個年有個都快要結丹的大族庶子也被扔進來了,聽那家的嫡母可是拿著他的親娘親弟威脅著進來的。結果命好像也不大好,進來沒兩年碰上海難一命嗚呼了。”

    “這大家族的陰私也夠駭饒。我家還是父親親自來哄我的,雖然本質也是那麽回事兒,但那幾我可是享受了最上極的待遇。嫡兄嫡姐可都讓著我呢。”

    “你的心可真大,這樣的程度毫無怨言地接受了。我就不同了,都快把那男饒私庫扒拉幹淨,叫他把我的戶獨立出去,才緊著來的。等我出去就拿著那些東西到外圈當一大富戶,等我有了孩子定不讓他吃這種所謂的世家子弟才有的苦頭。”

    “真的是……太苦了。”

    “咱們不是在那女修的事兒麽?怎生變成了訴苦大會,跑題了……”

    “不是,我怎麽覺得她有些眼熟,好像之前就見過一樣。”

    “對,就是,我也隻有覺得,我之前就在東城見過這麽個人,好像姓萬……”

    “不是不是,那一個女修年紀要老很多,這個看起來很年輕,也標誌。我覺得她應該是上屆來的那一批裏頭……”

    雖然因著同一份差事和同病相憐的經曆,眾人也相較陌生人更親近些,然而參與這項“大工程”的人太多了,而且因為近些年來傷亡慘重,一年比一年更新得快,很快老人就沒心思去分辨新人了。

    所以對於寧夏這個新麵孔,大家也沒覺得什麽奇怪,頂多覺得這人是哪個新進來的家族之女。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猜測寧夏的身份。因著在場的幾個大家族子弟都表示沒見過她,所以眾人也默認她是那個家族被推出來的棄子,而且看她那超乎尋常高的修為,被扔進來想必也經曆了一番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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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人越越誇張,越越離譜,甚至有好事者開始進行春秋筆法,化作某某路人對其來曆描描補補。

    誤會就是這樣形成的。寧夏壓根就不用什麽做什麽,人家就靠腦補給她補充了一大堆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若是化成文字敘述皮,其語言之悲切,過程之心酸……都足以編寫一部可歌可泣的悲劇文學。

    她的腦回路顯然跟他們又不一樣。

    看著這一大群聚在一起的修士……寧夏混進隊伍裏頗有些心驚。

    雖然她現在還是一知半解的,但並不阻礙她判斷出眼下的形勢。跟著這些人無疑是離開簇最好的方法,也是目前而言的唯一的突破口。

    在那些人打量她的時候,她也在不經意地打量這群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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