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代表著湖陽派無形掠奪了他們的資源。這次的機會本來就難得,各中門派為此爭得頭破血流。

    他們金雷門身為與五華派關係十分密切的友宗本來擁有極其然的優勢,他們自信自家的弟子定不輸其他門派的弟子,即便是五華派地弟子他們亦是暗存比較之心。本來該是這樣的……

    萬萬沒想到,他們的盤算被徹底顛覆。都還沒正式進入就戰場就徹底陷入頹勢,這讓遠在宗門操盤的躍華暴跳如雷,將身在五華派的金雷門弟子連夜召喚回來。

    一群人位置都沒坐熱就被叫過來一頓數落。

    而躍華真君一番語帶侮辱的話瞬間將在場的所有修士都得罪光了,也將眾人心中原有的絲絲慚愧都磨幹淨了,轉而變為不滿和不耐煩。

    隻不過始作俑者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點,或者他根本就不在意這點,繼續破口大罵,將參加大比的一群年輕修士貶得一文不值。

    罵了許久,似是終於發泄得夠本了,他才厭煩地將眾人打發回去,並要求參加大比的年輕弟子隔日也要來他這,並美其名曰指點。

    事實上,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他還要想罵第二回,這次是朝他們的寶貝動手。可惜他們的憤怒隻能是憤怒,在現階段也隻能忍對方了。

    等著吧。總有一日他們定會一一回報對方,回報他“照看”他們多年之事。

    不少人強忍著憤怒離開了大殿。

    有人甚至還沒徹底離開大殿在門口呸了下,眸中浮滿恨意,隨即甩袖揚長而去。

    穿著玄衫的青年男子放慢腳步,與後邊的湖綠色衣裳的男修並肩而校

    “蕪華師兄,你不覺得掌門師兄變了麽?如今變得著實難以理解了。”

    “這性子……變倒沒變。我也算看著他長大,他就是這服臭脾性,一生氣慌張就開始慌不擇言,胡亂話。他之前可是連師尊都敢頂嘴的人物。”

    “這倒也是,早年間我也有聽躍華師兄是個十分暴躁的人。隻是後來他當了掌門,收斂了很多,咱們也很少見到他這副暴躁的模樣。”

    “是吧。他就是這樣討人厭,沒必要糾結這個。”

    “沒什麽,隻是我方才見他的精神狀況似是有些異常,總覺得有異才有此一問。”

    “唉,若真是精神狀況有異就好了。咱們是真的忍了很多年。沂水師弟,你常年在外是有所不知,他……”

    沂水真君聞言露出一種驚疑不定的表情,好似第一次聽到這回事一樣,有些半信半疑。

    “我還以為他這般異常是因為愛徒出了事,原來早就是如此了麽?來慚愧,今日才知道這些事情。”

    “你不本座都不記得了,來盧海英的事情好像的確對他產生了不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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