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心事重重,今兒又喝了大半宿酒……難道就是在想這樣一個問題?……你是太閑了不是?”

    元宗魔君聽了直皺眉,十分不悅,這下是戳中了他的心裏的火。

    “自然不是。”聽出對方的衝意,花無邪也沒動氣,否認了:“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著實叫我有些惱火。吞不下這口氣。”

    “怎麽了?可是有人惹惱了你?還有人能惹惱你。你真是越活越活去。何不同從前一般,教訓便是。你身份尊貴,無人能欺辱你。”元宗魔君眸中含著不易察覺的怒意和狠辣,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可謂是真情實感的憂心。

    “還是那日惹了你的五華派……”

    “不是!”花無邪打斷道:“那人我已經自己處理了。不必再管。”

    元宗魔君也很不悅,因為被打斷,也因為花無邪這種猶猶豫豫的“婦人氣”,他覺得這人失了以往的銳氣。優柔寡斷地叫人手癢癢。無奈問也不肯,也總是做一些難以理解的事情。

    今日逮著機會了,這人還是不肯。真叫人火大!

    “本座不管你那些心思,亂七八糟的都給我收起來。回頭我定要跟你母親,什麽毛病,叫她知道定要掰一掰你這不知哪來的毛病。”

    “莫要整什麽幺蛾子。今日拍賣會過後,你便隨我去見幽泉門的人。你已經做主退了好幾次了,恰逢本座不在,你都不曾給出合理的解釋。這回無論如何都該見見了。”

    “幽泉門?”花無邪挑眉,眉宇閃過一絲嘲諷。

    “你到底為何不肯見他們?也得還沒給本座個理由。否則我真想不出拒絕他們的聯媚理由。”

    “理由?還用給什麽理由。才大誌疏,空有野心的蠢貨。這不就是理由麽?與他們結交,不定還拖累了咱們。魔君可得長點心。”

    元宗魔君皺了皺眉隨即又舒展了眉眼,某中竟也是認同的情緒:“這倒也沒錯,的確挺蠢的。但也正是他們蠢,方才有利可圖。又不是叫你真的跟那些蠢貨結交。你當忍忍,這是你作為少宗主應該忍受的。日後無用看不順眼再除了便是。”

    他得很輕鬆,似乎把一個宗門拔除掉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罷了,隻要花無邪點一點頭就能做到的事。話裏話外的回護之意叫花無邪很受用。

    “蠢人是好用,就怕這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多少斤兩。怕是已經做出了蠢事……若是跟他們搭上不定還拖累自己呢。”

    “什麽意思?”

    “您以為他們為什麽三番四次要求見咱們。怕是貪心不足,還想利用咱們走完這條蠢路。”

    “我記得這個幽泉門在聖雲宮沉寂下來後活躍了不少呢。它們往常不是跟在聖雲宮後邊挺積極的麽?怎麽現下脫離了老主裙是想著跟咱們攀上關係了……”

    “見就不必見了。我可不想見他們那副難看的嘴臉——”

    犯蠢請他們自己去就行了。他可沒有這麽多時間陪他們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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