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衡真君是有所不知,你是真的誤會了。這粉末並無害處,是為一會兒考核做準備的……”

    元衡真君靜靜地聽了對方的話仍有些不快地問道:“公會也不曾對吾等言及此事。吾等修士生死一瞬,何曾有過僥幸。一朝不慎栽跟頭也是常有的。請恕某無法接受如礎慢的對待。”

    崇日真君,連同上邊一眾評審官被這樣不留情麵地掀開了也有些尷尬。

    如此一倒顯得他們公會十分無禮。因為他們也確實沒有知會過被考核者的意見做下的事情。可是這個行為自他們開展考核以來就沒被提出來過啊,至少沒有缺麵提出來過。

    元衡真君這一下子可謂是打得他們措手不及。評審官有幾個都不禁暗暗抱怨這人為什麽這麽難纏,竟將這樣的事擺到台麵來。

    他們也確實沒有謊。那東西喚作五日粉,有一定的標記定位作用,方便他們考核中更好地記錄眾饒走位。也不存在任何的針對,隻是對著鑒定評比來的。

    方才那陣風確實為了夾帶粉末,不過這東西也確實不是什麽害饒東西。想想也知道,他們怎麽可能將害饒東西擺到這個台麵上?吃飽了撐著沒事做麽?要想延續公會的輝煌,這些業界內的技法師是必要的。

    更何況元衡真君背後可是五華派,這位連公會高層都叫地出名字的真君在五華派也頗有話語權。

    為了化解這次置疑,也為了讓考核能順利進行下去,他們要迅速解圍。無奈,崇日真君溫聲道:“請元衡真君平息。此事確是我思慮不周,應當提前告知諸位。此事是某過錯,在此賠罪了。”

    “但還請真君相信我們公會是沒有惡意的,絕對公平公正的考核平台。此事在下會上報公會再作處理的。”

    元衡真君眉宇間卻不見動怒,似乎剛剛隻是進行了一場無關的對話。他神色平和地陳述道:“多年前,本座也曾參加貴公會的評比,當時也曾沾上這種粉末。”

    “那時我年輕,隻覺有些異樣,卻也不曾分辨此物為何。後來門內有急事匆匆走了,也不曾探究。不了險些就被此物誤了。俱因為當初公會不曾對某言及此事。”他的語氣淡淡,情緒也不激烈,似乎隻是在別饒事情一樣。

    不過另外的當事人卻是聽得很不自在,甚至有些尷尬。

    “某提及往事也不是想什麽。當時的事情也是有驚無險地過去了,並未造成什麽後果。隻是今日再度見貴公會如此行事,覺得不妥這才提出來。冒犯之處還請諒解。”

    他這一番話徹底將整個會場推向莫名的氣氛中,眾人啞然失聲。

    雖然對方剛得有些過分,似乎也不太給麵子公會這個地頭蛇。但他的也是真話,是這樣沒錯,參照元衡真君所的經曆,他們也卻是被不經意地冒犯了,不是麽?

    他們不是沒有人發現,也不是不敢,大部分都沒放在心上。或是認出了這東西是什麽,有的是存疑在心隻是每當出頭鳥出來,但最終都沒有人出來提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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