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林散是一直種十分強效的劣質靈藥。偶爾使用能有奇效,隻是大部分時候都是。可若是常年使用,身體根基怕是會一點點坍塌。”

    “本座也不知道崇日真君這位孫女服用了多少。但可以確認,她的身體必然已經受到影響了。因而就算不看斷臂一事,崇日真君也不見得會放過對方。”

    眾人恍然大悟。這段糾纏真有夠狗血的。

    寧夏這才記起那元衡真君離開時的那句話的意思,就是他提醒對方問題所在。

    不是,您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還沒有兩人之後是如何反目互砍的過程。

    “之後的?之後的事情本座也不知道?”

    鬼才信。

    “這一路上,本座不是和你們一同麽?又怎麽會知道?”元衡真君有些無奈道。

    “好了,快些吃完,咱們一會兒又得出去了,可莫要在路上餓暈。”

    眾弟子一陣不滿的噓聲,無奈也隻得收聲。

    目送眾弟子離開大廳,元衡真君臉上的笑意這才淡下來。

    其實方才他沒有真話。雖然沒有得到確切的證詞。但是猜也猜到事情大概是怎麽樣的。隻是他不想拿出來汙了這些孩子們的耳朵,就當不知道罷。

    他卻是不知所猜測的細節處也差不離了,就差“潤色”的地方。

    事實上,崔珂的這個遭遇其實跟她自己也脫不了幹係。

    當日寧夏他們離開之後,崇日真君迅速封院,將柳貞扣留在這裏的,以便日後再做處理。

    而崔珂的身體狀況還需要確認。所以在此之前,可不能讓柳貞逃脫。

    想得倒挺好,但卻擋不住一個豬隊友。

    如果不是這倒黴孩子堅持到牢房探望。如果不是她揣著滿懷心思想要救人,也許一切就不會發生。

    崇日真君如今是十分後悔自己當時的不作為,總是想著有時間,慢慢教,沒想到此行卻間接害慘了自己的孫女。

    他原是想著,回頭再跟崔珂好生道道。讓她明白,自己一直以來都信任的家夥是個什麽樣的人,然後再默默修複關係,回到之前的情況。

    可殘酷的事實卻連一絲並機會都不給他留。用血淋淋的現實教會了她這一門課。可惜交出去地學費再也收不回來了,手臂也再也回不去從前,這一課的代價無疑是極其高昂。

    直到現在崇日真君都想不明白,那裏柳家姐為什麽要這樣做?明明他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麽。

    按他們才是受害者。

    “那柳家呢?那柳家姐的家人又是個什麽反應?”

    元衡真君嗤笑一聲:“人家可識時務了。崔家的還沒到他們家門口,他們就宣布要將這個敗壞家族名聲的女人逐出門庭。”

    “回頭就扒拉上崇日派過去的人,極力討好,還信誓旦旦最是了解那丫頭不過,定會出一份力。”

    那諂媚的嘴臉,著實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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