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紫珠難得出世,吾門需得抓住機會,斷斷不能錯過。”

    炎陽真君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終是悶悶地道:“師兄,你知道我不是這個。”

    玄陽真君的眼眸深了深,頗有深意道:“正是派他過去,此行才不會遭人懷疑。”

    “霽紫珠的消息,東南邊陲皆盡知道。我等派擅陣一道的元衡過去才更能取信於人,才更容易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

    “你就放心罷。為兄已交代好一切事由,元衡會盡力辦好的。況且所寄之事全憑運氣,本座也不能保證此事能順利辦成,便聽由命罷。畢竟隻是一個消息而已,何必鶴唳風聲。”

    聞言,炎陽真君終是沉默下來,沒再些什麽,隻是表情仍有些悶悶。

    “本座知道汝的一片赤誠,一心為宗門前程著想,可此事須得步步圖謀,徐徐而行,鬧得人盡皆知反倒不利於我等。且慢些罷,不急在那一時。”

    炎陽點點頭,心知自己有些過於急火莽撞了,行了個禮,口稱多謝掌門師兄教誨。

    ……

    “對了,師兄。聽……在你這又鬧了一場。”還沒到最後一個字,炎陽真君的眉頭已經皺得老高了,臉上每一絲肌肉似乎都在述著他的不滿。

    玄陽真君指了指飄到炎陽跟前的茶盞,捧了自己那一杯,合了下蓋子,沒有話。

    不必玄陽真君,炎陽真君就已經知道答案了。因為他就是一路聽著傳言上來的,當即就有些哭笑不得,越發不滿起來。

    “欺淩各峰弟子,橫行霸道,就連我峰亦有所耳聞。其人卻又不思上進,白瞎了如此資質。為人盲目,自高自大,在明知得罪對方不明智的情況下還是不肯積下口德。如此惡劣的人,真不想承認她是我們的弟子,還是親傳弟子。他日都不知道會招來多少麻煩?”炎陽真君搖了搖頭。

    “文慧真的是走了一步壞棋。她也不知是怎麽的,入了魔障,非得收個單水靈根的。難道非得這樣才能傳承她的衣缽?也不看看這闔宗元嬰又有幾個是單靈根的……”

    “再這樣許她下去,遲早會拖累清輝。清輝將來……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掌門師兄可是有別的想法?”

    “此為真兒於凡俗時定下的婚約,雙方父母都同意了,早已結緣。若是隨意插手,不定會影響真兒的道心。本座不能容許任何影響他的可能性存在。”玄陽真君搖頭道,表示他心中有數。

    哦,不能隨意插手……那就是逮著機會就會插手囉。看來師兄也忍了許久啊。他看也是,掌門師兄又怎麽可能容忍得了這無一優點的女娃娃占了清輝妻子的位置?這不是害孩子麽。

    他且看著便是。可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也還是會感到糟心。為自家師兄糟心,為自家的好師侄糟心,怎麽就攤上這樣的事兒。

    “冤孽啊。”

    “孩兒都是債。清輝他也算是本座的半個孩兒,豈有不憂心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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