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諸人皆盡竊竊私語,都在訝異這種情況走向。有知道內情的已經聚在一起的,大多都是昨晚在客棧圍觀了現場的。

    不過這些情況寧夏並不知道,她急急忙忙下了觀眾席,趕去了療傷帳篷那邊了。

    好歹也是認識的人,總要去看看看情況的。修真者體魄強勁,精血元氣高度固守,口吐鮮血明內元受損的,定是受了內傷。

    徐良看上去擅可不輕啊。她還是去瞧瞧比較好。

    幸而療傷帳篷離這邊並不遠,來回的時間很短,寧夏打算就來慰問下就回去了。畢竟今日還有正事要辦……

    寧夏到的時候,帳篷內一片混亂,很是嘈雜,估計那位徐道友的情況不大好。寧夏心情複雜地想到,一邊掀開了帳篷走了進去。

    這回來的湖陽派門人事實上都是一群娃娃,當不得事的,都是靠著徐良這個師兄帶的。

    現在徐良倒下了,估計夜就隻有謝石能頂事了。寧夏進去的時候,謝石正在跟醫修話,臉色難看。

    他看到進來的寧夏,臉上並不意外,沉沉地朝她點點頭,然後繼續跟醫修話。

    寧夏也不在意,看他忙,自行走到塌邊。徐良還在昏迷,他的師弟師妹圍在旁邊不安地守著,看著那些醫修動作。

    唉。最怕就是這種狀況了,看得人心生酸澀。

    “多謝寧師姐能來看望徐師兄。”謝石的聲音自後邊響起,大概已經聊完了。寧夏感覺到對方站在她身後,也在張望榻上的徐良。

    “謝什麽謝,什麽傻話呢。最重要是人沒事。”寧夏苦笑。這人也太過禮貌了,這時候還不忘禮節周全。

    “徐道友這是怎麽了?莫不是昨日的比鬥……”看這些醫修臉色嚴峻的模樣,大概情況不容樂觀的,必是擅很重。

    可是都這樣了,今怎麽還跑過來,這不是玩兒麽?你看這比鬥都還沒開始大,人就已經趴下了,還不如幹脆棄權。

    這位徐兄可不像是這般不知輕重的人。

    寧夏卻是不知本來徐良原來受傷大概還是能撐一兩個回合的,畢竟昨晚前半宿稍稍調息了下,回複了些。他想著至少也要有始有終,於是便來了。

    沒想到入了場就發現不對了。不知道為什麽,是今日會場異常吵雜,還是因為別的什麽,進場沒多久就感覺體內靈力沸騰,竟隱隱有些暴走的跡象。

    他強忍著心頭一口鮮血,硬撐著上了台。

    然後就想到了唐文安,唐文安慘死的模樣……那些可怕的情緒像箭一樣插入他的胸口。

    徐良終是沒忍住,氣血翻騰,一口鮮血噴出,才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情形。他昏過去前一刻還在想,若是早知道,也許他今日就不會來了,白白叫師兄妹們憂心。

    謝石搖搖頭,眉宇充斥著陰鬱之色。他知道令徐良變成這樣的真正原因,而這同時也在困擾著他跟他的師弟妹們。

    隻是,他在猶豫,這是要不要告訴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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