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姬夫人。

    不知道總覺得有些在意。

    當然,也就想想而已,寧夏也不會為了偶然聽到的一個詞語糾結。很快她就將這些東西拋之腦後。

    林府的裝飾十分雅致,頗有幾分橋流水人家的意趣,饒是寧夏見慣恢弘大氣的宮殿,也覺得別有另一番風味,精致異常。

    作為東道主,林玲兒就顯出一種優越福一改剛才的鬱悶跟憋屈,雄赳赳氣昂昂的,跟開屏的孔雀似的,鼻子都要翹上了,不過再也沒有出言不遜。

    “貴客們來得急,饔飧不周,還請各位貴客擔待。仆下已經在準備了,還請諸位先在這用些茶水。”林父的兄長是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禮數很周全,文氣很足,瞧著倒像是個讀書人。

    不過寧夏有種感覺,林伯父似乎跟他的兄長不是很親近,還有些戒備,看他坐在對方旁邊肌肉緊繃。轉念一想,又覺得若是這人有問題,他也不會默認對方邀請爹娘用飯,林父的人品寧夏還是相信的。

    雖然寧父寧母是農戶,但這位林伯伯還是展現出過饒一麵,竟也能跟她爹娘聊起來。再加上林伯父在旁邊時不時兩句,一時間場景其樂融融。

    隻除了一群分坐兩側的的。

    寧夏兩兄妹跟對麵兩師兄妹之前才鬧過矛盾,沒出什麽大事,可這迎麵相逢的難免有些別扭。不話,安靜如雞,就已經是最好的氣氛。

    家長們湊一塊還有什麽能的,除了孩子還是孩子。幾個人就時事扯了一會兒之後,話題立馬就繞到孩子這邊來了。

    “……令郎當真是儀表堂堂,舉止有度,將來必成大器。”好吧,就是互吹,好聽話一大摞,若不是知道對方的是自家哥哥,她都有點想嫁了。

    “我家的臭子就不行,整嚷嚷著去外邊應酬,跟他家裏來客人都叫不回來,實在是失禮了,望寧兄見諒。”

    “哪有的事,年輕人總歸活躍些。”

    “我方才就想問,你家夏夏在哪個宗門進修的?我尋思著,若是跟我家玲兒離得近,大夥也可以相互照應些。”來了!“你家孩子上的是哪間大學”的經典問答又來了。

    在場某些有心人立馬就提起耳朵來,意圖第一時間聽到有效的信息。

    寧父寧母都是沒什麽心機的人,寧夏也沒有提過這方麵相關的顧忌,直接便了。

    “這孩子啊,跟她平真哥哥在五華派呢。聽是個很厲害的門派,我們是大老粗,也不太清楚,隻要孩子過得好就行啦。”

    殊不知這話在林聰心中掀起滔巨浪。五華派,怎麽會?他竟然不知道阿弟的孩子在五華派門下,他本以為是名不見傳的門戶。

    他悲哀地看了眼林父,對方避開了他的眼神。

    還在怪他麽?這麽多年了。

    他終於當年輕狂的行為付出了代價。從此失去了他的兄弟。

    就這麽恨他,這麽大的喜事也不願意告訴他,躲了這麽多年還不夠?

    林聰極力將心中噴湧的情感壓回去,掩蓋好。麵上絲毫不露。

    五華派?林玲兒的臉部當即僵了,呈現出一種難以排解的陰鬱。她感覺自己的最後一點驕傲都被對方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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