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不知道自己無比自然的“表演”給她的謊話加了分,為此元衡真君腦補了許多子虛烏有東西。

    但無論事實如何,寧夏是怎麽樣宰掉一條龍的,都沒辦法改變寧夏的臉上落足了一枚所謂的屠龍者標記的事實。別人看到這個第一反應隻會是,啊,這個丫頭殺了一條龍。

    隨之就會產生,這人在哪裏遇到一條龍的,她是靠著什麽幹掉一條龍的,她殺掉那條龍之後有沒有得到什麽驚世之寶……這一係列問題就會出現在眾饒腦海裏。頂著這麽一個明晃晃標誌的寧夏根本就無法逃脫成為人群焦點的命運。

    就比如,女主的辣個後宮“屠龍者XXX”就是個電燈泡,去到哪裏亮到哪裏焦點。不過人家有著有一個大家族之子的頭銜,兼之後邊又有一大波後援團,宵之輩的惦記自然沒被他放在眼裏,某些較厲害的修士有心卻又不想得罪他後邊的勢力。

    寧夏可不認為自己能有男N的待遇。她一個無權無勢,山村裏來的菜鳥,拿什麽來抵抗野心勃勃的修士們?

    總之,絕對不能頂著這麽一個喵樣到外邊晃。打定了主意的寧夏將視線投射到眼前的師長身上,眼眸裏流露出一種超乎尋常的渴望。

    寧夏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手指慢慢靠近,準確地落到她的額頭,被點了下。勁兒有多大,她是沒感覺出來,也許是對方此刻畢竟還是個虛晃一招的靈魂體,她隻感到額頭一陣冰冰涼。

    “你啊你,麻煩,一會兒不見就整出這麽大的事來。沒想到你人,膽兒倒是肥得很。遇到一條龍,哪怕是快死的那種,竟然還敢湊上去。本座看,就該你吃這一回的虧,免得你以後魯莽鬧出更大的事情來。”瞅著寧夏那眼巴巴,還愣是擠不出半滴眼淚來的裝可憐兒樣,元衡真君苦笑不得,故意挖苦道。

    可我不殺他的話沒準就要被殺了。寧夏咽下溜到嘴邊的反駁,乖乖地聽訓。

    “罷了,你們這些的就沒一個省心的。可有受傷?”其實元衡真君在見到寧夏之後已經把人掃視過一遍,沒有發現什麽大傷口才放心跟她絮叨。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這膽大的家夥竟然敢去動龍。現在知道了,哪還會真的以為她毫發無傷。元衡真君料想這家夥大概也受了些傷害,像是內傷什麽的。

    但是很快元衡真君就發現東西搞事的能力不是一星半點,因為他又發現了寧夏身上的另一個異點。

    看來以精血承載魂絲進行這樣遠距離的活動,對本體的限製不是一般地深。這三番四次的,元衡真君竟都是後知後覺發現的。

    元衡真君一副在做夢的模樣。知道他好好的練氣弟子進來了,出來竟變成了築基。

    沒有一絲絲防備。完全變了個,元衡真君表示很懷疑,這塔到底對他可愛的弟子做了什麽。

    要知道練氣築基並不是一件輕輕鬆鬆的事情。事實上,築基才算得上是修真之始,雖然練氣跟築基僅僅一階之差,但其中差別何止塹?有多少修士終生卡在這個疏淺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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