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大格局,講的都是百姓和無辜者,絲毫沒有個人與智泉寺。大鑫禪師點了點頭,楊誌比較隻是一個做官的,官場上往往身不由己,合十道:“多謝大人,隻是大人對於幽州的局勢是如何看的?”

    朱武和張三相視一笑,他們都想到,大鑫禪師前來,肯定是為了幽州的某些大族來牽線搭橋的,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宋金大戰一觸即發,但是最終誰是贏家,是個難以猜測的命題,大鑫禪師奔走本身就不會引人注意,同時也可以規避許多風險。楊誌斟酌著:“從我的身份來講,不適合評價這件事,但是禪師詢問,我隻能喝茶去。”

    “喝茶去。”大鑫禪師琢磨著:“趙州和尚的法,看樣子楊大人成竹在胸,並沒有把幽州的得失放在心上,這樣也好,不知道辨認人的事情是怎麽樣安排的,我們這就前去。”

    楊誌拱手道:“多謝禪師。”

    三十多人都在軍營裏,四周都是官兵和高手看押,每個人都在做菜,大鑫禪師進去的時候一看就明白了,楊誌肯定是獲得了消息,針對性很強,因為大鑫禪師看到了做兼得下那道菜的廚師和當時做助手的四個人,大鑫禪師不由得有些佩服楊誌和這個廚師,一個手段絕倫,一個毅力無二。

    那個廚師不是廚師的裝束,反而是苦力的打扮,正站在那裏在整理一片豬肉,看上去和上次在耶律淳府中見到的根本是兩種不同的人。現在這個人看來很隨便、很懶散,臉上帶著下人的笑容,沒有人能想象到他那時做菜的風采,動作迅速準確。

    銀六也看見了大鑫禪師,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見過的人幾乎忘不掉,可是現在銀六的心降到了最低的地方,現場因為有武鬆、朱智卿這樣的高手,銀六連多一個動作都不敢,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四個助手能及早發現這一點,出其不意地殺死大鑫禪師,否則銀六明白,自己最多多殺幾個無辜的人,是絕對逃不出武鬆等人追殺的。

    銀六心裏很後悔,得知楊誌要在州衙設宴慶祝,邀請各路廚師好手做菜,招待前來賜婚的使者;銀六認為是一個機會,沒想到卻是陷阱,由此可見,楊誌的心機有多重。銀六做了預備方案,讓四個手下扮作不同的廚師,自己隻是作為下手前來,可是大鑫禪師的出現,打破了銀六的計劃。

    現在銀六幾乎能肯定,楊誌的所有設計其實都是為了對付自己,明楊誌知道自己這個人,曉得自己的一部分特長,甚至曉得大鑫禪師見過自己。太陰險了,銀六不動聲色地看著四周,跟隨大鑫禪師來的都是楊誌的親衛,一個個身披鎧甲,如果猜測不錯,每一個人都配著短弩。

    大鑫禪師就聽見耳邊傳來楊誌的聲音:“不要往前麵走了,如果看見那個人就點點頭,後麵的事讓武鬆他們去做。”

    傳音遁耳,楊誌就在現場,大鑫禪師心神大定,立即點點頭;隨即就看見在飲酒的那個和尚大叫:“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活,一個個排好隊,州衙發銀子,每人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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