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去那麽多年,按道理當地的百姓官府早就應該沒有陰影,但是現在一切沒有改變,難道沒有其他因素,大宋的子民為了田地無所不用其極,要不然也不會有括田所出現,憑什麽飛龍鎮一片淨土,放著良田都不過問,會不會,有人控製著這一切?

    房間裏一片寂靜,幾個人都想到了楊誌提醒的內涵,一時間還真不好接盛餘一的話茬,盛餘一轉向楊誌問道:“聽朝中人,楊誌你和宗澤都不考慮回到東京任職,是因為下俊傑都在汴梁,怕被人比下去?”

    楊誌笑道:“盛大人所言極是,我就是一個生意人,又不準備在朝堂上做到什麽位置,自然是在地方上自在。有些事你也不要亂猜測,去飛龍鎮問一問便知道,興許這些事就是一個人物扯著虎皮當大旗,與朝中的人毫無關係。”

    種師道頷首:“楊誌言之有理,盛大人,我可以保證,杜萬徹和他身後的人都不會與此有關,你就放心去查吧”

    杜萬徹身後的人就是宋徽宗趙佶,趙纓絡聽了最開心,他也不願意自己的父親宋徽宗有什麽陰暗麵被下屬知道,男人花酒地可以接受,但是人言可畏。盛餘一曉得種師道、楊誌兩人肯定都有隱秘未,惱火地問:“楊誌,那你和杜萬徹嘀咕為了什麽?”

    “為了還原真相。”飛龍鎮的真相不外乎外族、寶物、朝爭三個原因,現在幾十年過去,物是人非,外族、朝爭就等於是過眼雲煙,唯獨可能再次掀起波瀾的就是寶物。而楊誌和朱武等人商議的結果,擔心的就是事關寶物。能讓幕後的人殺了八個工坊的人,那個寶物或者秘密該是何等的驚人,誌向種師道請教:“出事前後,飛龍鎮有沒有什麽相關的軍情?”

    這是楊誌客氣的法,其實就是在問,飛龍鎮有沒有與西夏聯係的把柄;種師道搖了搖頭,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是不好。盛餘一不滿地:“楊誌,你這樣膽怕事,能成什麽大事,你到底怕了誰?”

    鄧肅搖著頭道:“盛大人,偌大乾坤,要楊誌怕了誰,還真是少;等明你和公主到金城書院就知道了。”

    趙纓絡笑著道:“鄧先生,我也聽一二,你不如先介紹一番。”

    鄧肅點頭:“楊誌除了編寫了數學教程以外,還起了一個三字經的頭,現在是孩識字的課本;另外楊誌在書院編了一本地圖冊,一直到大食等地,就是我們這些老師現在也是議論紛紛,請種帥來,就是想請種帥指點一番。”

    種師道笑道:“那應該請國子監的大儒才對,為什麽不找楊時?”

    鄧肅笑著回答:“行萬裏路,讀萬卷書;我和楊誌都認為,沈括不在,種帥是最清楚西麵局勢的人,我來驛館的時候,正好把圖冊帶來了。”

    鄧肅到公事房拿來圖冊,是楊誌按照前世學過的地理畫的地圖,首先一個圓球狀的外形就讓種師道等人大吃一驚,楊誌慢吞吞地喝著茶一言不發;鄧肅介紹:“楊誌認為,我們腳下的大地是圓的,譬如在大海、在沙漠,我們都是先看到船桅和旗幟在地平麵上露出來,然後才看到船隻與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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