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十六州收複,大宋沒有空忙一場,汴梁無數人涕淚,舉城歡慶;宋徽宗特地去宗廟祭祖,然後在迎祥池賜宴群臣。宋徽宗和鄭皇後席位在迎祥池大殿的正當中,左邊是王黼為首的宰執侍從,右邊是太子趙桓領頭的親王、宗室、南班官員,喊來教坊中的歌舞助興,太尉高俅特地安排禁軍的勇士也做了一係列的表演。

    

    要是以外,宋徽宗和群臣對禁軍的表演還是比較欣賞的,最起碼是雄渾之氣,但是現在,都隻是笑笑而已;周淵四萬大軍到了河北,與辛興宗等人合在一起七萬人,前後大半個月才打下一座兩千人防守的灤州,與種師症王坪一萬人六打下一座三千人防守的檀州,幾乎不能相比。

    

    這一次杜萬徹和宿元景在前線,對於各部的戰況如實上報,朝中的君臣才知道自家的人馬是怎麽一回事,正因為如此,所有人都認識到趙楷和楊誌聯手的可怕,現在滿朝都不敢再嚐試讓這對黃金組合在一起。有人提議不讓楊誌掌握兵權,出任兵部侍郎;這個提議直接被朝堂上的大佬否定掉,鄆王回來,楊誌就必須在邊關。

    

    趙楷不是希望楊誌知一州嗎?答應了,哪怕討論的時候太子趙桓死命不幹,一個勁楊誌資曆不夠,宰相李邦彥表現出了魄力,一切按鄆王趙楷的提議辦,就楊誌知應州,滿足種師中回渭州的願望,宗澤也別回來了,知蔚州,隻要趙楷一個人回來,後麵太平就好。得知北方的各路人馬都沒出亂子,李邦彥的心情好了許多,在酒席上甚至唱了一個令,李邦彥正要退回自己的席位,鄭皇後突然問:“鄆王到了什麽地方?”

    

    李邦彥大為懊惱,要知道會遇到這個問題,什麽也不唱這個令,但是退是退不回去了,李邦彥想了想:“鄆王在濮陽等種樞密使,所以耽擱了兩,昨到了孟津渡,今應該過了黃河,估計明可以回到汴梁。”

    

    鄭皇後又問了一句:“鄆王帶著多少人馬?”

    

    “五百騎。”李邦彥立刻明白了鄭皇後的意思,是想把這五百人弄走,但是李邦彥不敢輕易亂,鄆王趙楷自從有了宗澤等人協助,每一次的舉動都出乎人意料,所以隻是按照公文上報了一個數字。太尉高俅突然道:“等這五百人回到汴梁,臣就讓他們到軍營呆著,絕不讓他們擾民。”

    

    沒有人吱聲,高俅什麽時候勤快過,這分明就是預先準備好的戲本,但是宰相王黼和兵部尚書方瓊突然想到了,鄆王趙楷為什麽會在公文上寫五百騎,而不是五百衛隊,就是等著這一眨五百騎是保護鄆王趙楷的不假,但是未必就是軍人,也許是江湖中的豪傑,甚至是鏢局的鏢師,王黼咧了咧嘴,厲害啊。

    

    太子趙桓一直關注著王黼的動靜,立即出聲問:“王相是否認為不妥?”

    

    王黼現在與趙桓不對付,甚至免了趙桓兒子的官職,趙桓一問讓所有饒眼光都對準了王黼;王黼同樣瞧見了方瓊的舉動,笑了笑:“方大人肯定與我想的一樣,燕山府與沿途的驛站都沒有清楚,這五百人是不是軍中人士,所以不好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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